眼見就要成功,麒麟突然狡猾的轉口,「不對哦,我為什麼要信你們?該不是你們找不著那里,想讓我給你們帶路吧,那里可不是普通凡人能夠找到的哦。」
落菲見此突然氣憤的轉身,「你不信就算了,听說那里的仙草美味至極,吃了可增千年神力。」
很早以前,她曾在一本雜書上看過,麒麟不吃肉,食草。
現在這招,叫做欲擒故縱,此招屢試不爽。
「仙草!」麒麟的口水流了下來,追在她後面,「我要去,我要去。」
「好啊,可是那里妖獸太多,你這麼厲害,你負責帶路。」這招叫帶高帽,無論對付男女還是老少還要獸,保準有效。
「恩恩恩,」貪吃的神獸麒麟點頭,「不過要去那里得每年的陰月陰日陰時才可以。」
陰月陰日陰時?從頭到尾都在看戲的月駿青掐指一算,今年正是陰年,離陰日,「還有五天。」
「那我們就再等五天。」
落菲笑的魅惑,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一動,手無意識的撩著耳邊的一縷碎發,等四年的時間她都準備好了,何況這五天。
麒麟眼骨碌又是一翻,「不如,這五天你們帶我到這人間的集市走一走吧,一萬年沒去過人間了,也不知變成啥樣了。」
這五天若是能把這個善變的麒麟留在身邊看著當然好,可是它這樣怪模怪樣的走出去豈不把人給嚇死,「你這體型?」
「這好辦。」麒麟調皮一笑,原地轉了幾個圈,待白煙散去,只見一只巴掌大的迷你型小寵物站在地上,得意的問二人,「如何,本獸這造型是否酷酷。」
「確實酷,尤其是頭型夠酷,簡稱酷頭!」落菲指著它的三角形毛發豎起拇指,這獸活了不知幾千萬年,卻只有三歲孩子的智商。
唔,如果討好討好它,說不定它能‘不小心’成為她的寵物。
不過月駿青可不這樣想,因為那只獸,可恥的鑽進了落菲小蜜桃大小的胸部,閉目養神。
這可是活了萬年的上古神獸豈會如此無知,這色獸,怎麼能如此無恥。
談笑間,兩人了一條麒麟指的捷徑下了山,而那條正路上,一群尋寶的人已尋著金光而來,只可惜,這只會是空歡喜一場。
地央國大皇子的殿內,一個清秀的小太監正緊皺眉頭在思索什麼。
「小胡子,給本皇子拿筆墨來。」
埋頭作畫的李俊基連聲說了兩邊,也不見身邊有動靜,于是放下手中的毛筆,走到那還在低頭想事情的太監身邊。
「小胡子,你是不是想試試油炸人肉是什麼味道。」那聲音猶如地獄來的惡魔,吹在小太監的耳邊,一陰一冷。
「啊!大皇子!」叫做小胡子的太監終于回神,嚇得腿一哆嗦跪在了地上。
大皇子自打從月落國回來,原本就陰晴不定的性情突然變得冷酷殘忍。他可不想成為那油炸人肉的第二人。
上次小李子犯錯,大皇子命人煮了一鍋滾開的油,讓他把一只手伸進去,還不準喊痛,可憐小李子忍痛忍到把舌頭都咬掉了半邊,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那已經被炸的脆黃油亮的手被小李子自己給吃掉了。
小李子當晚回去就嘔吐不止,奈不住痛和恐懼,撞牆而死,死後的尸體又裹了一層面炸成一塊一塊的肉片喂了大皇子養的狼狗,三天未食餓急的狼狗凶狠吞食,可憐小李子最後連骨頭都沒剩下。
當時整個場面他都在,嚇的他差點心髒爆裂而死。
而皇子,最討厭的就是他作畫的時候有人不識趣,他——完了。
小胡子雙腿一軟癱倒在地,連跪都沒有了力氣。
「皇子饒命。」
「莫非你是想試試新玩法,玩什麼好呢,貓捉老鼠狗追肉如何。」李俊基的臉上寫著好奇,好似這是一件新鮮的心玩意兒,與人命一點無關。
小胡子臉白的直打顫,那又是什麼,肯定比油炸人肉還可怕!他不要啊!
「求皇子饒命,小的有話要說!」
「嗯哼!」
李俊基不置可否,他喜歡看人臨死前的垂死求饒。
小胡子吞了口唾沫,自己是死是活就看哪畫像上的姑娘在皇子心中有多少分量了!
「今天小的去集市采辦,看到一個與皇子畫像上的姑娘長的很像的小公子。」
「說!」李駿基一把提起癱倒在地的小胡子,他畫像上的姑娘只有一人,那女子,怎麼可能在這。
小胡子對著只離自己五公分的臉,心一跳,自己或許不用死了,慌忙又說,「那小公子無論長相還是身高都與皇子畫像上的無論相差無幾。」
李俊基拖著小胡子走到畫案前,拿出一張畫像,「你看清了,真的是和她一模一樣!」
「奴才,奴才用人頭擔保!」小胡子心一橫,不拼也是死,就拼一把他的眼楮不會看錯人!
「好!若真如此,你的人頭不僅保住,還有重賞。」
李俊基放下他笑了,那笑听的小胡子頭一低,他哪里敢求賞,他現在只求不死。
地央國的人口少到從落菲他們踏入客棧只有半個時辰就被一群侍衛找到這一點就可以體現出來。
這里一共有多少人口不用辦戶口數都數得出來,何況是兩個陌生面孔。
「姑娘,我們皇子有請。」一個侍衛頭客氣的說道。
「你們皇子是誰?不認識!」落菲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這里的茶還不錯。
「我們大皇子是您的舊識。」
「我的舊識很多,就不知你說的那位我能不能記得,算不算得上我的舊識。」
被稱作大皇子的能有誰,紫眼妖孽男李俊基唄。哼!
侍衛額頭頓時冒出三根黑線,若非大皇子一再交代要安全客氣的把這姑娘請進府,依他的個性,早拿根繩子綁著她去了。
「姑娘,請您給點面子。」
「你的面子值幾個銅板,我,又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有些人值得她給面子,有些人值得她討好,有些人值得她付出性命,也有些人,只配被她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