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rk看他臉色不太好,馬上從西裝外口袋里掏出一個白色藥瓶遞過去,「老大,藥。」
簡予皺著眉接過,倒出兩粒藥塞進嘴里。晚上喝了點紅酒,頭疼的緊。
這是從那場災難之後落下的病根,他不能沾酒。呵……這可都是拜某個人所賜!
極力抑制住過快的心跳,他微微咬緊蒼白的唇,鬢角青筋突起。壓抑著由于疼痛而發出的喘息,又問,「上午那個你把她放在哪里了?」
「碼頭。」
「你去吧。」簡予剛要打開車門。Burk阻止,面有難色,「老大…要不我叫個人給您開車吧?」
簡予揮揮手,擰著眉,「不用。」
Burk猶豫了一會兒,無奈的松開手。朝不遠處站著的一臉犯花痴相的女人不耐煩的喊了句,「過來!」
兩輛車往相反的方向行駛。
悍馬前座。
Burk到底不放心,拿出手機,「簡先生往安南路去了,目的地是碼頭。你們趕緊跟上,護他安全!」
倒不是擔心老大超車什麼的,反正他的車牌是軍用的,誰敢來攔?怕就怕他身體不適,鬧出什麼車禍來。
不能喝酒還非要喝,恐怕是和徐思哲杠上了,說到這個徐思哲那得牽扯到幾年前了…老大雖然比他年輕,可是脾氣是絕對恐怖啊!只不過在大嫂面前裝的更小綿羊似的!但是,對老大來說,愛她或者恨她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
勉強將車行至碼頭,簡予握拳重重抵了抵額頭,長舒一口氣下車。
除了月色清輝,只剩下黑暗無際的海。浪潮卷花,海的聲音是寂寞的。就如他。連他自己都奇怪,天天泡在女人堆的人如何與寂寞沾邊?
可他的確是寂寞的。
遠處有幾個黑影臨近,待到了他面前,齊齊一聲,‘簡先生’。‘老大’這個稱呼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喊的,除了Burk和林無非。
簡予點頭,讓他們帶路。來到一個陰暗潮濕的像廢墟的地方,一盞燈孤零零地亮著,看不出顏色的牆壁上是黑暗的影繪。
橘子輾轉反側。看俄淒淒切切又戚戚,乃們忍心麼?輕輕松松三秒鐘,請點擊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