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快點結束,走到排位之前,立正站好,將手里的白菊花放到排位旁邊。
顧夜白的照片就瓖嵌在排位里,照片里是他俊逸的微笑,嘴角沒有邪氣,剛正不阿。過分濃密的劍眉,亮到刺目的眼神。
其實他笑起來頰邊會有一個細細的酒窩,唇紅齒白。只有對著她的時候臉上的酒窩就會完全消失,轉而換上冷硬的表情。
顧夜白,我把對你無時不刻的思念縮減為一年中的這一天。我想,我愛上的不是你,而是愛你的這種感覺,讓我痴醉迷離…
「叫你滾吶!你是耳朵聾了還是眼楮瞎了!滾!滾!滾!」
年娟掙月兌顧雲天的桎梏,蒼白著老臉,面上的皺紋更加深邃,半闔著目光歇斯底里地沖她厲聲尖叫。手一掃,台子上放著的白菊全數往地上掉落。
蘇爾爾顫栗著完全不能動,耳朵里是年娟的驚叫,目光所到之處,白菊花瓣被她的腳碾碎的零落不堪。
終究還是不能原諒她嗎?
蘇爾爾冷靜的承接著老人的怒氣,感覺一個狠戾的巴掌落在臉上,沒有疼痛,只有發熱的眼瞼和心底強烈的潰爛。
年娟打了蘇爾爾一巴掌,覺得還不解氣,嘴里辱罵著,一聲一聲賤人,湊上來又要打,卻被一只突如其來的白淨修長的手一把握住。
蘇爾爾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雖然遇到危險,她反射性的只想到了一個人,心里默念著他的名字,期盼他能出現解救自己。
簡予,簡予……
不斷重復地念著他的名字,他就真的出現在自己身邊了。
耳邊落下的是真實的聲音,稍顯沉重卻又泛著輕佻的,「年阿姨,您就是打死她夜白哥也回不來,何苦呢?」
蘇爾爾驚悚的側身一看,高出她一個頭的男人是不是簡予又是誰!捂住自己被打紅了的臉,稍微覺得有些難堪,在他面前。
「你怎麼來了?」第一反應是皺眉,她不高興他的到來。
橘子輾轉反側。看俄淒淒切切又戚戚,乃們忍心麼?輕輕松松三秒鐘,請點擊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