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一個大男人,在另一群男人面前詳細描述他如何猥褻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有些難以啟齒…
「用什麼踫的?」簡予掏出懷里的雪茄,點燃,吞雲吐霧,眼球上的血絲增加了不少。
指了指自己的右手,男人低聲說,「手……啊!」
話音未落只听見利刃割破**,血液噴發的滋滋聲,伴隨著一聲慘痛的尖叫。
男人的右手從腕部與身體割離開,嗖地一聲落在不遠處的角落,肢體分離,還帶著黏糊糊的碎肉…
望著掉落在角落的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林無非白淨的面龐一皺,捂住嘴干嘔…混了這麼多年,還是不能習慣如同死神一樣隨意殺戮的老大。要是這貨真的玷污了大嫂,老大是不是還要現場進行閹割表演?想想都惡寒!
簡予嘴角一擰,陰沉著將染紅的匕首往男人褲腿上仔仔細細擦干淨,像是在收拾割完橡皮泥的小刀,神情如同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他嘴里喃喃道,「不好意思喲,我這人容易激動,听到精彩的部分難免手腳亂劃……」
男人目次欲裂,睜著無神的眼楮看著角落里自己被砍斷的手,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額,兄弟你不經事兒啊,這就吐掉了?悠著點,待會還有的你吐的。」
簡予淡淡說道,臉上是如同來自煉獄的詭譎笑靨,透著黑色的冷漠,神祗一般沉寂如水,殘忍又狠戾。
胡亂飛舞的利刃被擦得 亮,面上泛著死神一般的冷光,「你可能不知道,我對解剖特別有興趣。」
聲音漸低漸冷,直到最後完全不帶溫度,他粲然一笑。
林無非知道此刻自己若是阻止老大的話,命運定同這位斷了手的仁兄一樣悲戚,索性捂住眼楮。
「有一種死法,挺別致的。」簡予凝視身下男人痛苦的表情,嘴角笑得越歡暢。
「一刀一刀割破你的皮膚,刺進你的血肉,不觸大動脈,不踫重要器官。你死不了,受到的疼痛卻是極致的,極致到你恨不得馬上結束自己這條狗命。你只能清晰地感覺到我拿刀子一刀一刀割在你身體上的痛楚,你會無止境的恐懼,相信我,那是很**的。到最後,可能最要命的不是疼,而是太過恐懼,有些人就是被活活嚇死的……」
優雅的說著如此恐懼的過程…滿意的看到男人扭曲到極致的表情,驚恐萬狀。他開始動手。
第一刀,刺進男人的肩胛骨處。第二刀,刺進距離心髒幾厘米的胸膛,第三刀,刺穿小腿,第四刀,劃過月復腔…
橘子輾轉反側。看俄淒淒切切又戚戚,乃們忍心麼?輕輕松松三秒鐘,請點擊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