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里,桌上早已擺好了各式的蜜餞和水果,洪紅拿起一個隻果便放在嘴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快步的來到桌前坐下,一邊研著磨,一邊啃著隻果,一邊翻著從杜羽墨書房里拐來的書。
那是一本武功心法,雖然有很多的字她不太認識,但是對于這種書來說她的興趣還是蠻大的,如果這是本武功絕學的話,那麼她會更加痴醉。
從第一頁翻著,把剛才看到的不認識的字找了出來很是工整的用著毛筆寫在紙上,這樣,她不僅可以學到更多的字,而且還能把書給認真的看完。
也許也只有這樣子,她才能安靜下來吧!一直到用晚膳的時候,洪紅的小都沒從椅子上起來,而桌子上的紙上更是寫了滿滿的字。
「夫人,大少爺請夫人去大廳用晚膳。」小真從外面走了進來,把桌上已經涼掉的茶給撤掉。
「去大廳嗎?不去了,隨便弄點吃的,我在房間里吃就可以了。」這本書里的生字她還沒有全部的找齊呢!說完,低下頭又重新看著書。
小真猶豫了再猶豫,小聲的在洪紅的耳邊說道︰「夫人,今天晚膳大少爺和夫人要和二少爺一起用膳的。」
洪紅抬起頭來,想著那個今天在書房里見過的小叔,說實話,她有些不太喜歡那個人。
雖然只是一瞥,卻也足以看清。
他與著杜羽墨有著一樣白淨的皮膚,雖然有些盡乎相似的面容,也雖然都是一個爹娘所生,可是,兩人的眸光卻是完全的不一樣,如果杜羽墨的眸光可以用陽光來形容,那麼杜羽塵的眸光就可以用月光來形容,陰柔而略帶著清冷,對上那樣的眸光會讓她從心底里發寒。
雖然有些膽怯,但是想著畢竟要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所以還是沒有任性,點了點頭,「好吧,那我過去就是了。」勉強的語氣可以听出來她有多麼的不情願。
把毛筆放下,起身,在小真的帶領下往前廳走去。
來到大廳,桌上已經擺了一桌子的菜,桌前,杜羽墨和杜羽塵已經坐下了,看來就差她一人了。「相公,小叔。」
「來,過來這里坐。」杜羽墨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他因為坐在輪椅上倒是不用專門的座位。
「娘呢?」洪紅看著桌前的兩人輕聲的問著,也好像是在找著另外一個依靠一般。
「娘都是在房間里吃齋飯的,今天晚上只有我們三人。」杜羽墨像是知道洪紅心底的緊張,伸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上,讓自己手上的溫度慢慢的過渡到她的手上。
「噢!」她原本不是這般拘束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好像造次不起來了。看著握著自己小手的那只大手,她很是乖巧的坐了下來。
整個飯桌上,杜羽墨偶爾和杜羽塵說上幾句話,洪紅的嘴巴幾乎是只吃而不說,真是應了那句,‘食不言寢不語’。
對于洪紅這樣的表現,杜羽墨即欣賞著又心痛著。
欣賞是覺得她視大體,心痛……是覺得這不應該是她所應該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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