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洪紅來到屋子里的時候,她就看著杜羽墨已經拿著她那一下午的杰作依在床頭品味著,那專注的神情讓她……突然意識到什麼,洪紅一把上前搶過那張寫滿字的紙,「給我。」
「你寫的很好。」杜羽墨怕她用力扯碎一個下午的杰作,很是輕松的松開手。
「你,你不是在笑話我?」洪紅小心的問著。她的字雖然工整,但是,卻是如孩童般幼稚,真的是不能和他比的。
「為什麼要笑啊!」杜羽墨反問,從她的手中抽過紙張來,拍拍身邊靠里的位置,「上來,我教你識這些字。」漫漫長夜,如果能這樣渡過也不失為一個良計。
「好啊!」洪紅有些興奮,如果是白天那樣她可不愛學,但是現在不一樣,這些字是她挑出來想要認識的。于是兩腳一蹬,踢掉腳上的鞋子,直接如小貓般的待在他指的地方,「好了,開始吧!」
從來不知道教人識字原來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他細心的教,她認真的學,兩人就這樣在床榻上一對一的度過這本應該屬于**一刻的時光。
杜羽墨邊教著她邊偷眼打量著她認真學習的樣子,看到她那白皙細女敕的肌膚就好像是第一眼看到她還在襁褓時的那樣,都舍不得撫模,好像輕輕的一掃就會劃上痕跡;那長長的睫毛像是破繭的飛翼,隨時都會展翅飛翔;也許是因為兩人靠的太近,也許是因為房間里空氣的凝升,他看到她的兩頰處居然像是撲上了淡淡的粉,而鼻間處更是涌出點點的汗珠。「紅兒,今天就學到這里吧!」他能看到她眼皮的困倦。
「嗯?」洪紅強打著精神抬起頭來,雖然還是很想學,這樣可以早些看懂書上的心法,可是眼皮確實有些在打架了,「嗯,那睡吧!」
說睡就睡,洪紅直接倒子,連衣服都省了月兌。
看來,這小丫頭確實是累壞了,但是不月兌衣服又怎麼睡的好呢?伸手,杜羽墨把床頭頂端放置夜明珠的暗格調整了一下,房間里的光線頓時暗了許多。「紅兒,先起來把衣服月兌了再睡。」他怕她害羞,所以才……如此。
「噢!」洪紅現在眼皮都已經睜不開了,但是他的話還是听進去了,沒有起身,就這樣躺著月兌下衣服,然後隨手一丟,翻身睡過去。
看著翻身睡著的洪紅杜羽墨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月兌去自己的衣服,輕輕的躺了下來,雖然沒有房事,但是陪伴還是必須的。
只是,洪紅好像有些鬧騰,翻身不久,又把身子轉了過來,伸手直接攬在杜羽墨的腰間,小腿毫不客氣的搭在他的腿上,然後嘴里還不放過他的輕喃了一句︰「相公,抱抱我。」
杜羽墨在心里輕嘆了一聲,他何止只想著這樣抱著啊!他其實比她還想……伸臂,讓她的小腦袋枕著他。
而洪紅更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在又往她懷里靠了靠,可是,為何越是靠的近,腦袋里越是想些不該想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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