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紅側頭看著那條白色的方巾,想著,難道真的讓她這樣一好動的人為這點破事而躲在屋子里不出去嗎?伸手拿過方巾低聲的說道︰「你先出去。」
「好,我在外面等你。」一笑,杜羽墨自己又轉著輪椅往外走去。這下子他可是終于放下心來了。
出去之後杜羽墨緊接著傳了話,讓廚房單獨做了些清淡的東西直接送到他的書房去,看來這小丫頭不天天的守著,確實是不能讓他太省心的。
在外面也沒等太久,就見著洪紅已經換了一身水藍色繡牡丹花的長裙走了出來,配上臉上那塊方巾,居然很是協調。這突然讓杜羽墨有種想法,以後如果她想要和他出去的話,是不是就可以這樣打扮呢?
杜羽塵的速度真的是很快,等到洪紅已經喝完手邊的粥時,那盒配好的藥膏已經送到了她的面前。
即使再好的藥也不可能立竿見影,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洪紅的小臉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待到又涂了一次藥膏之後,第二天的早上,那細女敕的小皮膚又呈現著奪目的光彩,居然讓坐在榻邊剛醒的杜羽墨有些心猿意馬。
洪紅還是被那灼熱的眸光給燙醒了,看到杜羽墨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下意識的伸手模著臉,最後還是不放心的直接從榻上蹦了起來跳到鏡子前看著,直到確認臉上再沒有豆豆了這才放心。
手指還是不停的模索著自己的臉頰,看著比以前還要粉女敕清透的臉,她自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臉頰上更是飄上了兩朵彩雲。「相公,想不到小叔的醫術這麼高啊!」其實她最想說的是,相公,我是不是比以前漂亮了。這話如果是在家當著自家那四個哥哥的話,保證這話就出口了,如果被他們褒貶一頓的話,她還樂得屁顛,只是現在,她有些無法享受到在家里那份輕松與愉快。
杜羽墨心頭一酸,他不喜歡從她的嘴里听到別人的好,尤其是男人的,哪怕那人是他的弟弟也不行的,只不過,他還是順著她的話往下走著,「是啊!羽塵天資聰慧,凡是醫學上的幾乎難不倒他的。」當然,也有例外。想到此,他的心頭一黯。「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早過早膳後,我們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啊!」說實話,她對他的提議有些提不起什麼興趣來,這莊上即使再怎麼好玩,也不如大街上好。
而杜羽墨哪里會听不出來她話里的沮喪啊!下得榻來,坐著輪椅來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把牛角梳來,輕輕的梳著她的發,低語道︰「今天,我帶你出莊。」
「什麼?你要帶我出莊?真的嗎?」洪紅有些不太敢相信,她以為,經過上次那事以後,他必然不會再讓她出莊了,可是沒想到,這才兩天的工夫,她又可以出莊了,雖然是有他相陪,但是只要是能出去,就比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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