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哪里?既然不知道怎麼來的,又怎麼可能知道回哪去啊!兩人正一臉躊躇,錢兒伸手丟出一枚銅錢來打在牆上,地上直接裂開一洞,兩人驚慌失措啊的一聲,立刻消失不見。
轉頭再看錢兒,一臉的媚笑俯身失禮,「杜莊主,讓您見笑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杜羽墨臉上的陰沉並沒見消散多少,聲音冰冷,沒有打算再理人,眸光掃過洪紅,示意她過來推他,可是洪紅仍舊詫異在剛才,人怎麼就沒有了?去哪里了,剛才她錯過了什麼呢?「紅兒。」
被喚醒的洪紅再看杜羽墨時,腦海里又想起了剛才那真人版的一柱擎天,臉頰一紅,乖乖的上前推著輪椅。
外面。
童靚容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折扇輕輕的扇著,旁邊四個穿著青衣的男人分立兩旁。地上更是狼藉一片,桌椅東倒西歪不說,骰子,牌九,銀兩散落一地,還有幾個人更是哀嚎的臥倒一旁。
「說,那個女人去了哪里?不說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的手都給卸下來。」童靚容輕巧的聲音听起來無害,而且還帶有一種玩掠的感覺,好像那卸下來的不是手,只是一只螃蟹腿。
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抬頭看著童靚容,那般精巧細致的臉寵,那白里透紅的膚色,那對清澈無比的雙眸,怎麼看怎麼像個孩子,只是這粉面女圭女圭他們什麼時候得罪了啊!他記得他們只是來過玩了幾次,可是記憶里不曾覺得他們與之有什麼過結,而且,剛才他口里說的那個女人,那可是風瀾山莊的杜莊主帶來的,既然來這里進的到里面的人,就不是可以隨便把人出賣出去的。所以這口還是嚴實點的好,「這位小爺,我們這里是不許女人進來的,小爺肯定是看錯了,是不是進了其它地方,啊……哎呦。」
小五伸腳踹了一腳,直接把那人踢翻一旁,厲聲喝道,「快說,我們少爺不喜歡羅嗦,那女人到底在哪里?」伸腳又是一下子。
「哎喲,小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領頭這人抱著痛處哀嚎著,咬緊了牙關就是不松口。
「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找死。」說著,小五上前又是一腳,他倒是不至于把人給踢死,但是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就不敢說了。只要他家主子不松口,他們就可以隨意的整,天大的事他家主子給兜著,哪怕捅破了天,他們也不會怕。
「爺,真的,真的沒有啊!」這群人都不知根不知底的,也不能得罪了,而里面進去的那人是知根知底的更是得罪不起啊!所以只能忍著自己的一身痛。
小五似乎是被那人的頑固頭腦氣著了,掌上掛風直接扇了過來,幾乎是踫著那人的衣角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被拖走。「誰?」小五怒喝道。
「好功夫,居然能從我家小五眼皮底下救人。」童靚容手拍折扇轉頭看著旁邊挑簾處走出的幾人,一眼看到了洪紅,當然最吸引她眼球的還是坐在輪椅上的杜羽墨。一身白色的長衫完好的衫出了他獨有的儒雅氣質,劍眉星眸,鼻梁高聳,稜角分明,獨獨的缺陷就是坐在輪椅之上。童靚容在心里低嘆著,好好的一個人居然……
「這位公子,得罪了,還忘手下留情,都是打開門做生意不容易。」封齊躬手道。
「哼,我就說她在這里嗎!」童靚容站起身來踱著步,走到洪紅的面前,看她那一身打扮有些不屑。原來是個小丫鬟。「你是誰啊!」低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杜羽墨輕佻的問著。近觀,她才發現原來他的面色白如玉,女敕如脂,眉宇之間更是散著冷冽,較之龍蒼炫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兩人同樣都是那副孤傲的樣子了,只不過,這人……不良于行。
如果不是她先看到龍蒼炫,相信她也一定會喜歡眼前這人,但是如果他能站起來的話,她倒也是可以轉心的。
「杜羽墨。」他淡淡的開口介紹著自己,剛才不經意的一瞥,居然看到小五腰間隱藏的腰牌,只一個角,他便知道了眼前這個公子的身份。
公子?是公主吧!
前幾日他去了一趟明大人的府上,一是陪罪,二是為了那則朝堂上虛傳的消息。
也怪不得明利民當初最先恭喜他呢,當今皇上的野心還不是一般的大呢,居然想要給當朝的容公主招武林盟主為附馬。
呵呵,想不到皇上居然知道他有這份心,居然也想著互幫互助是吧!要不然明大人也不會那麼肯定的恭喜他。
只不過,在明大人恭喜他的時候是不是不知道他已經成親了啊!畢竟他成親這件事並不是如此的大張旗鼓,而且也很突然的,江湖中的人知道的應該是少之又少了。
皇上應該是不想著把自己的妹妹嫁出去給人家當偏房的吧!那麼……只有兩種情況。一,皇上會另外擇婿,最佳人選必是龍蒼炫了,好歹是天龍幫的幫主,而且還是現在的武林盟主;而另外一種情況則是,人不知鬼不覺得除去洪紅。
當然,這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會很大,因為無論是從江湖號召力或者是財力方面,他風瀾山莊都更勝天龍幫一疇。
不過,如果皇上真的能除去洪紅的話,那麼他這風瀾山莊的莊主也就白當了,難道真的就連自己的娘子都保護不了嗎?那麼如此的話,他皇上的女兒他也是沒有能力保護好的。
「杜羽墨?」童靚容嘴里念著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里听到過吧,有些熟悉,只見著身後的小六上前用著只有兩人能听到的聲音在她的身邊低語著,她才有些恍悟,「你是風瀾山莊的杜羽墨!」這下子,她更是有些欣喜。怎麼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皇帝哥哥有這樣一副好眼光啊,無論是哪一個男人都是人中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