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小弟已經是在砧板上了,還敢搖頭嗎?伸出細長的小紅舌舌忝了一下。
誰知道,松鼠小弟剛添完沒有多久,便開始躁動起來,身子扭動著,嘴巴里更是吱吱的亂叫著,雙眸由黑變的發紅,周身的皮毛都炸了起來,好像是用了最大的力氣一般終于掙月兌洪紅的手心,奮不顧身的跳了出去。其實是洪紅有些受驚,一月兌手才會被松鼠小弟逃月兌的。
洪紅哪里會想到這藥的後勁如此之大啊,手上還帶著松鼠小弟那所剩的溫度,剛提步上前去追,卻見著松鼠小弟剛剛竄上樹干的身子直挺挺的落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松鼠小弟這是怎麼了?被她害死了?難道這是毒藥嗎?洪紅伸手把松鼠小弟拿了起來,剛擠出兩滴眼淚來卻發現……
松鼠小弟的怎麼是這樣的啊!難道……她突然想起了八子,那小子抱著床柱不停的跳舞,莫非松鼠小弟也是?難道是因為太小,不懂的怎麼發泄所以才……暴斃?
哈哈哈……還掛著兩滴眼淚的面頰頓時抹上一層緋紅,原來如此。
只不過,這東西的分量要怎麼計啊,如果用在了杜羽墨的身上他會怎麼樣啊!多了會不會也和松鼠小弟一樣呢?不行不行。但是如此少了呢?是不是會不管用呢?
唉呀,這可如何是好啊!
洪紅為了哀悼松鼠小弟的光榮犧牲,在它剛才落地的地方很快的挖了一個坑,然後輕輕的把它放了進去,最後,輕輕的說了一句話,「松鼠小弟,辛苦你了!我不是有意的。」
洪紅又重新添了一把土後這才起身,心情有些小小的低落,轉身往外緩步走去,邊走邊踏著腳下的石子。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知道那可愛的松鼠小弟會死,怎麼的也不會拿它做實驗的。不過,轉念一想,幸好不是直接用在杜羽墨的身上,不然,不知道受罪的是不是他了。
想著,她的心情又好了許多,腳步也變的輕快了許多。
越是想開了,她的腦子里又開始胡亂的想著,想著下一個再找誰來做實驗,總不至于真的找個活人來吧!
不過,遠處傳來的嘶鳴聲卻讓她開了竅,莊上不是有馬嗎?馬的個頭比松鼠可是大上了幾百倍呢,為什麼不用這東西啊!莊上的馬匹總不至于很少吧!如果真的死上一匹的話也不會有人發現的是吧!哈哈,她又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開心一把了。
尋聲而去,果然看著一個大大的馬圈,里面圈了足足有幾十匹馬,各色的,白的,黑的,棕色的,還有幾匹小馬,像是些**的馬匹。
「夫人。」騰俊看著有人過來,急忙上前,待看清了來人心中就是一驚,早就知道夫人好惹事了,莊門上已經給通了氣了,說是見著夫人的時候能躲還是躲吧!
「啊,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有什麼事嗎?」洪紅反問著,一臉的無辜,想著要怎麼把這人給打發了,看著這周圍,好像就他一人吧!如果騙不走的話,那就直接敲暈他,總之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干的壞事。
「呃……沒事,夫人過來是想挑馬嗎?小的可以給夫人代勞。」騰俊低著頭,臉龐微紅,夫人這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居然讓他有些**意動。
「不用不用,我就是隨便看看,你有事的話去忙就可以了,我自己轉轉。」說著,還不忘記伸手揮了揮。
這意思是讓他離這里遠遠的?騰俊月復誹著,面露難色。不是他不肯,而是別看這里是馬廄,可是卻是屬他所管範圍,芝麻官小,可是任務大啊!
這里的馬是莊上所用之馬,而且有幾匹馬是兩位少爺專用的,他不是信不過夫人,而是他怕那些性子烈的馬傷著夫人。
唉,早就听說了夫人喜歡惹事的,只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夫人居然會親臨這里,而且還是自己一人!
嗯?夫人怎麼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啊!封齊呢?他不是負責保護夫人的嗎?對,既然夫人不讓他在這里,那麼他就去找封齊去,讓他把夫人快點請回去吧!「夫人,那沒事的話小的就先下去了,夫人如果有事只管叫我。」
「好的,快去吧,我沒事的!」最好他是有多遠就走多遠!洪紅用力的點頭,揮著手,恨不能眼前的人轉眼消失。待到騰俊走遠了,洪紅雙手搭在額頭看著眼前的這些馬,有大,有小,到底選哪一匹呢?
突然間,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映入她的眼底。那匹馬較之其它的馬都高,眼楮如黑曜石般閃亮,鬃毛更是柔順的散著,從頭到尾,從上到下,一身黑亮的毛皮居然不摻一絲的雜毛,一看就是純種的好馬,一看也讓人喜歡。「好咧,就是你了!」
黑馬像是听的懂洪紅的話,只是不知道她話里的意思,隨意的打著響鼻,好像是挺喜歡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吧,居然低頭蹭著洪紅,像是刻意的討好。
洪紅看著黑馬如此溫順,伸手出來模了模黑馬的鬃毛,「乖了,你真听話啊,你叫什麼名字啊,你長的好漂亮啊!你餓不餓啊,我給你點東西吃吧!」
黑馬是不會說話,只會嚼著嘴巴打著響鼻算是回答了,只是兩人互相不懂對方的語言,只能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
「是啊,我就知道你餓了,等一會兒啊,我給你捉把草啊!」洪紅把藥又拿出來一些黏了一點在拔來的草里,然後直接喂給黑馬吃,看著黑馬吃的津津有味的,倒也跟著眼饞起來。她出來這麼久了,好像也有點餓了啊,只不過這東西不適合她吃。
喂完了黑馬她想走,可是黑馬好像不太想讓她走,居然用著嘴巴咬著她的衣袖,然後用力的嘶扯著。
「喂,黑馬,你做什麼啊,別咬,我不能吃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