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吃相很溫柔,也很謹慎,每一樣,都是細嚼慢咽靜靜的品味,和最開始的牛嚼牡丹吃法區別煞是天差。
不一會兒,北北抬起頭看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顧言西,有些難為情的小聲嘀咕道︰「我吃飽了。我……」
「不要說話。」顧言西皺著眉,站起身,順手拿過餐桌上面放著的紙巾,不甚溫柔的輕輕的替她擦拭嘴角的油漬,他擦完之後還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輕聲道︰「現在可以說話了。」
北北嘴巴瞥了瞥,心道,︰就你規矩多,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一板一眼的一套一套的,看著就像一個老學究。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啊?」北北忍不住了,雖然她知道晚上要去參加一個舞會,但是那終究是晚上了啊,現在這麼早,她可不想跟著這個男人到處跑,任她再好的心性,也受不了渾身頂著吻痕滿大街的去招眼。
「回房間。」顧言西的一句話,毫不留情的刺激了北北的弱小的心髒,她是渴望回房間,但是看著顧言西曖昧到了極致的眼神,她有開始害怕回房間了。
不過即使她在試圖反抗,也終究無法改變他的決定,她最後在掙扎無果之下被他毫不留情的抱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顧言西二話不說就直接月兌去外套和長褲,露出他矯好的身材,回身看向北北,「你這麼吃驚的看著我干嘛?」
北北小臉像是熟隻果一般,低著頭,小聲哀求︰「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白日婬喧。」說完她快速的別過頭去,不敢看顧言西的表情。
忽然,身後突來傳來一股充滿壓迫的氣息,她慢慢扭頭,正對上他結實的胸膛。顧言西一把將她抵在牆上,垂下頭,睨著她,「我親愛的老婆,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不過時因為感覺太熱了才月兌衣服的。」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北北忽然抬起頭看向他,眼里充滿不可思議。下一刻他嘴角露出邪邪的淺笑,話音一轉,「不過,既然是我老婆提出的要求,我這個做老公的當然應該滿足對吧。」
「你!!」北北氣憤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個男人太低級惡趣味了,而且手段卑劣。她對他簡直就是拿不出絲毫辦法。
「現在不要好嗎?我們晚上……」她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微笑著,挑起她小巧的尖下巴,直接吻上她,霸道的舌迅猛的探進她的口腔,對她進行著他樂此不疲的掠奪。
不得不說,他的吻技很好,他幾乎就是沒有用其他什麼的挑,逗方法,她都已經感覺體內**在燃燒了。他貼緊她的身體,上身微微錯開一個間隙,然後寬大有力的手猛的將她的衣服扯開,手掌沒有片刻停頓的撫上她平坦的小月復,然後,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
「啊!!!」北北身體如遭雷擊,劇烈的顫抖,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讓他欲罷不能。她想要推開他,但是卻四肢無力,最後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了,只得弱弱的哀求道︰「停下!快停下,我們不能這樣,晚上還要……啊!!……還要……去參加……啊!!……舞會……」她的申吟聲越來越大,但是她說話的聲音卻是低不可聞,最後幾近無聲。
要不是他離她如此之近,他敢肯定,他一定會听不見,但是此刻他卻是要故意裝作听不見。只為她不該挑起他的火……
「夠了!」她低吼,但是卻整個人都癱軟在他懷里。
「不夠……」顧言西魅惑的勾起唇,一下子托起她,將她兩腿環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掰開她的小內內,露出里面神秘的花園……
瞬間入侵的某外,還是讓早已習慣了的北北立馬全身緊繃,嘴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痛並快樂著的動情申吟。
他像是一頭不知憐惜為何物的欲,獸。沒有片刻松懈的對她激烈的征伐,從沒有受到如此刺激的北北只覺得**被鐵棍狠狠的在搗一般,疼的她渾身發怵,冷汗順著額頭淌下,「不要,不要……痛!!……」她無助的搖著頭,身子不停的掙扎,懸空的雙腳借不到一絲氣力,只能被動的憑由他撞擊。
「不怕我輕些,你只是還沒有適應這個姿勢,等你適應了,你會發現,它更加的美妙……」他笑的如此猖狂,聲音卻是前所未有的動情,讓她都著了魔。
好一會兒過去了,北北的疼痛絲毫未見減少,她才知道她被騙了,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混蛋!好痛,快放開,放開!!」
他不為所動,反而愈見激烈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的掙扎會讓他如此快感強烈,幾乎超過了以往。
直到他將自己的某某留在了她的那里,他才有些體力匱乏的將她放下,看著面色無比蒼白的她,他的愧疚更加的深了。
為了一時的**,將她傷到如此地步。
不過他好奇,為什麼她如此動作會是這般疼痛,這在他以往上過的女人中是從來未曾出現的事情。他將她抱起,不甚溫柔的放到床上,然後小心的摟到自己的懷里。
「為什麼你剛才會感覺這麼痛呢?」他輕輕的在她耳邊淺淺的吻著。
她沒有回答,只是痛苦的蜷縮在他的懷里嗎,她並不怪他,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況,而且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做的時候是什麼都不顧的人。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直覺告訴他,她知道原因。
她任然低著頭,而且低的更加的低。
「不要怕,說吧,無論什麼我都能接受。」他也發現了她的不正常。
「我……」北北吞吞吐吐,「我患有zi宮緊縮癥。所以你不能夠太深入,如果深入,有可能會導致猝死!」她說我面色也更加的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