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僕?」無垢不可思議地輕呼,一個是神醫,一個是殺手盟主,怎麼會成了別人的男寵???
「我說無垢你再瞪著,你的眼珠子可就要掉出來了!」殷邪還是一幅閑事優雅的樣子坐著,但是只要細心點就能看出他舉動中的一絲恭敬。
「我們只是不小心中了她的道兒,對了,你既然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就該把解藥給我們了吧!」殷邪坐地抬價,好歹邊上都是自己人的地方了,哼,等我拿到解藥,看我怎麼整你個小女人!殷邪眼中閃爍著一抹幽光,明亮動人。
「憑什麼?就算是玉皇大帝,在我這里,一日為奴終身為奴!」鳳天舞才不怕什麼天下神醫什麼擎天盟,這毒可是她們明火教特制的,只要她不解這毒誰能奈她幾何?
「你——!!」當著無垢還有——他的面,說自己是她的奴才男寵,這鳳天舞到底是哪家養大的閨女,竟然這麼沒個天高地厚!!!!!
「無垢,你怎麼了?」玉斷簫皺起眉頭,看得出來無垢氣息虛浮,而且還蒙著面巾,絕對是出了什麼事,「讓我看看!」玉斷簫想也沒想就伸出手去準備給無垢把脈,只是龍子玄動作更快一步就把無垢帶到了自己懷里,叫玉斷簫連面都看不到,這樣一個舉動卻叫馬車稍微顛簸了一下,外面做在趕車位置上的青煙搖搖頭,這玉斷簫怕是不曉得自己是主子最討厭的人吧!
「讓我給無垢把把脈!」玉斷簫語氣染上一些憤恨,為什麼不給自己看看無垢的身子究竟怎樣了!!
「神醫是嗎?區區***散都解不了,憑什麼給我的女人看脈!」龍子玄涼涼地譏諷回去,其實這並不能怪玉斷簫的醫術不夠高,畢竟這明火教的毒從來都只是用一些西域特別的植物制成的,這西域日夜氣候不同中原,一些很奇怪的植物也因此而生長,性狀也不盡相同,玉斷簫身在南方,也實在是難怪他了!只是,這玉斷簫一見到無垢就已保護者的姿態霸佔無垢叫自己不爽,無垢可是他龍子玄的人!
「我……」玉斷簫一下子就被龍子玄給噎住,但是腦子里卻開始閃過關于這個陌生人的身份來,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看出自己中的是***散絕對不是簡單的人,而且還跟明火教關系菲淺,畢竟受了這***散的人不多,中原研究的人自然更不多。而且這男子兀自一段霸氣,舉手投足間自信滿滿,絕對是個有來頭的人物,而且——看得出他跟無垢的關系非同一般!那麼這個男子究竟是誰?玉斷簫眼底滑過一抹考量。
無垢看得出龍子玄是在給玉斷簫好看,但是這根本跟玉斷簫無關啊,無垢覺得龍子玄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就在龍子玄身後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角,龍子玄接受到無垢的意思,微微蹙了下眉頭,但是終究還是閉嘴了,只是食指微微彎曲,兩道黑色的影子就這樣分別射向殷邪還有玉斷簫的身上,玉斷簫一個閃躲,雖然武功沒了,但是身手只是靈巧。殷邪卻不閃躲,等他攤開了掌心,卻見到一粒通體黑亮渾圓的藥丸安靜地躺在了他的掌心,殷邪輕輕笑了笑,就把藥丸給扔進了嘴里吞了下去。
「你!!!」這殷邪莫不是餓瘋了,見什麼都往嘴巴里塞!玉斷簫雖然不是很喜歡殷邪,但是相比起面前這兀自天尊的男子,自己還是偏向殷邪一點,見到殷邪如此大意,玉斷簫忍不住就開了口,只是卻只來得及看到殷邪喉嚨上下一滑動,那藥丸就吞了下去,等,等,——喉嚨!!!!!!!!!!!他殷邪是……
「又欠了你一個情,哎——」殷邪淡淡地開口說話,卻沒怎麼去理會玉斷簫的驚訝,只是嘴角卻有一絲笑意泄漏,這個呆子也不是完全無情的麼!
「記得到時候還一條命給我就成。」龍子玄清淡著口吻,倒是叫一邊的鳳天舞開口,「你怎麼會有我明火教的解毒聖藥?」這黑色的丸子是她們明火教專解***散的藥丸,一般的**散只要遇上這解藥都可以解,可是說是解所有迷藥的萬靈藥,只有本教一些長輩才有,一般的教民都不可能有!這龍子玄跟著納木哥哥一起來,竟然可以一眼看出***散,隨身挾帶這解藥,實在是非同一般。
「看來這輩子是還不清了!」看了眼龍子玄身後的無垢一眼,也許真只有這樣如夢如幻的女子才可以叫他甘心沉淪于男女之間的愛恨纏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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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還不清現在就給我滾下馬車去。」馬車里多了這麼三個人還真沉悶得叫人難受,龍子玄從來不喜跟人接近,只除了無垢,現在叫自己跟他們呆在一架馬車上,心里隱隱地就是有氣!
「停車!」鳳天舞火氣一上來誰都攔不住,這男人長得是不錯,可是性子倒是挺傲,這明擺著的逐客令要是自己還听不出來看不明白那也就太遲鈍了!
外頭的青煙倒是很配合地拉住馬的韁繩,還沒等馬車停穩鳳天舞就一個利落跳下了馬車,然後是殷邪,他可不要繼續在里面被那個男人給瞪著,要知道那男人一身霸氣,跟他在一起可半分沒得輕松。其實自己還真是佩服青煙與流水,這一跟著龍子玄就是十幾年,竟然還這麼死心塌地!不過那個男人確實有那個叫人信服的魅力……
只是玉斷簫還繼續坐著不想下去,原來剛才那粒藥丸是***散的解藥,玉斷簫倒是不急著解毒,只是看到無垢呆在他邊上自己就是不放心。
「無垢要休息了,請神醫自重!」龍子玄實在是沒多少的好耐性陪著他玩,見玉斷簫還不下車就再次開口逐客。
*平安夜快樂,我親愛的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