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勰。」攤開無垢的手,龍子玄在無垢的掌心寫下這麼兩個字,無垢猛地把手縮回來,假裝板起臉來,「那你……我是說櫻勰這麼漂亮,你怎麼……」女子心中一旦有了所系,自然也就有了些女子該有的動情家子氣,畢竟誰願意自己的良人身邊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紅顏知己一心一意地對待?再說納木允蒼也告訴過自己,就連他也都有了小妾,那麼他龍子玄……鶯鶯燕燕必會不少。
「傻丫頭,我發過誓,這一生只要你絕色無垢做我的皇後。」龍子玄輕緩地靠在無垢的耳邊說,濕熱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吞吐在無垢嬌女敕的頸上,惹得無垢連腮幫子都陀紅了一片!
……
「哥哥,哥哥!!!快去救公子啊!!!!」芍兒的驚呼恰好響起在門外,龍子玄只好放開無垢的身子,到底芍兒發生了什麼事!
還沒等開門,就看到芍兒的身子跌撞了進來。一看到龍子玄,芍兒就抱住龍子玄的腰,「哥哥,哥哥快去看公子,公子快不行了!!!!」
龍子玄眉頭皺起,秋亂琴快不行了?莫不是心疾又犯了?該死的,「芍兒,你先起來,走,帶哥哥去看看公子!」
「我也去!」
無垢從來沒有看到過世間會有長得這麼妖媚秀麗的人。一身雪白的羅衫穿在他的身上,宛若是天仙下凡一般平穩恬淡,干淨細致的臉上睡著一雙蒹蝶,輕輕地吻在那一張光潔無暇的臉上,挺直的鼻梁上還凝著一抹帶露的流光,還有那紫黑色的唇,鬼魅妖冶!無垢顫抖著雙手走過去撫上那一張冰刻一般的臉頰,「琴公子……」聲音輕微縹緲,如同空中飄散著的那抹芬芳。
「無垢,琴公子已經……」龍子玄把無垢顫抖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是眉頭緊鎖,怎會突然死去?雖然從小秋亂琴的身子就不好,染有心疾,每次去天山看芍兒的時候母後總是會讓自己捎上一些大內的密藥偏方給秋亂琴。按天山那幾怪的說法,秋亂琴只要不動情不好欲,不沾情悲就不會出事。雖然他看得出來秋亂琴是喜歡無垢,但是他分寸把握得很好,知難而退,那麼這次刺激到他以致誘發心悸的到底是什麼?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哥哥!!!公子他到底怎麼了?」芍兒在一邊死死地盯著龍子玄,清澈的眸子里卻夾雜著一點疑惑,自己叫了公子很多次,可是公子就是沒有搭理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
「他——」就在龍子玄準備開口地時候,無垢倒是搶過話頭,冰涼的小手覆住龍子玄,「琴公子只是睡著了,芍兒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公子很累了,可能要休息很久很久,芍兒一定記得要乖乖的,不然公子就算是休息也不安生……芍兒記住了麼?」
「是嗎?睡去了……原來公子是累了,那芍兒一定會乖的,不讓公子擔心。公子這樣會著涼的,我把公子抱到床上去睡!」芍兒過去一邊,把斜靠在軟背上的秋亂琴給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並蓋好被子。雖然神情還是一貫的幼稚,但是卻多了分固執,也許芍兒不是不懂,只是不願意去接受,他只想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被人打擾。
「噓——哥哥,無垢姐姐,我們都出去,不要吵到公子,好嗎?」芍兒神情帶著一抹乞求,面對這樣純澈無辜的眼神,誰能忍心去毀掉它?龍子玄不舍得,無垢更是不忍。
轉過頭藏在龍子玄寬厚溫暖的懷里,無垢的淚水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流下來。
「你覺得呢?」納木允蒼拿起剛燒開的水開始澆杯,動作閑適優雅,平靜無波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
「人是死在你明火教的地方,你若不想被天山上那幾個老怪拖去刻冰雕,就早點查出凶手。」龍子玄滿臉的冷漠,只是有一點點的情緒瀉露在眼角細紋處。
「當時只有芍兒在,可是芍兒的神智你也清楚,那麼真正算第一個到達的人是你龍子玄,你可以當朝第一的皇子,說出來的話絕對叫人信服,你總該給我點蛛絲馬跡什麼的吧!你也不想你的表哥被一群怪物當成動物一樣
壓回天山吧?」納木允蒼神色卻是厲軔,分明看不出半分的調笑輕松。天山老怪的愛徒天下聞名的半仙秋亂琴公子就這麼莫明其妙的死了,這惹人閑話倒是其次,煩就煩在他死在明火教,明火教向來特例獨行,本來看在一群自命清高的中原人眼里就不容與禮法了。秋亂琴死在明火教,他們到時候借題發揮,明火教惹上的麻煩就大了。
龍子玄喝了一口剛燒好的茶,「秋亂琴是死于心悸的,不過死的時候臉色倒是安詳,而且……手中握著一片葉子。」
「教主,絕色山莊莊主及江湖劍客武塵求見!」下人前來通傳,納木允蒼倒是覺得奇怪,絕色莊主跟武塵都找到了這里,那麼絕色四公子去了哪里?雖然船還是一路南下的,可是只要憑著那麼一點曲折,他想絕色風月絕對看得出點所以然來,可是現在人卻還沒有到明火教,這其間必定有問題。
「快請……」納木允蒼還沒說完,就听一聲柔和慈婉的聲音響起在門口,「蒼兒……」
「娘親!!」納木允蒼立刻轉過身,就看到一身米蘭色衣裝的婦人站在了門口,有光線從她身後射進來,那干淨柔和的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微笑。
「娘親,你怎麼來了?」娘親雖然身份高貴,但是從來沒到過明火教主堂,這次來……納木允蒼突然覺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不安感在四下蔓延開來,猶如那三月瘋長起來的樹藤,彎彎繞繞,繞亂一池睡蓮的好夢……
(厚厚,保證每天更新,只要親們多多留言的就好。花現在已經到家啦,啃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