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門扉闔上的聲音,無垢這才顫抖著身子渾身發寒,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整個人已經摔開了大半個身子,「為什麼,大哥,你一定要這樣逼我?」
伸手撫模上自己濕漉漉的臉龐,無垢的指尖冰冷,風月哥哥……哭了?為什麼?為什麼那晚上的夢要成為現實?她知道,風月哥哥其實不是自己的親身大哥,納木哥哥才是,可,自己畢竟照只把他當成親哥哥啊……
里面的人這是在做什麼?流風渾身冰涼,那個男人……居然輕薄了無垢小姐?流風目瞪口呆地看著里面的人,身子一顫就把手中花月公子交代要給小姐服用的湯藥給打到地上,身子甚至跳不及,濺起了一羅裙的藥汁。
就看到那個男人走了出來。流水知道他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絕色大公子,商場之上雷厲風行,一張冰凍著的俊顏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子動心,只是這絕色大公子根本就不曾傳出跟哪家女子有過緋聞,也不曾听說絕色大公子身上有什麼婚約在身,卻原來是……有這樣一種晦澀的戀情。
這根本就是不容于世的。
「公子……」許是因為這戀情太過驚駭,流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與不自在,倒是輕聲關上房門的絕色風月落落大方,只是瞥了眼地上的碎渣滓,「小姐現在在休息,再去煎碗藥來。」
轉過身,絕色風月的步伐堅毅有力,他不是無垢的親生哥哥,所以他不怕,他的愛並非驚世駭俗,對于龍子玄,他只要一個公平的機會,絕不會讓自己後悔的機會。
流水打開房門,只看到無垢那鮮血淋灕的手腕上滲下點點嫣紅,顧不上別的,快步上前扶過無垢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初步打理起無垢的手來,解開纏繞在上面的絲帕,卻看到原本差不多愈合的傷口卻已又掙裂來,「小姐……」
「流水?」眼神空曠而寂寥,無垢突然抓住流水的身子,「為什麼,為什麼風月哥哥要這樣?我不要啊,流水,我好怕啊……」淚水潸然而下,無垢的身子忍不住顫抖,她不要,她一直把風月哥哥當成自己的哥哥啊,子玄?子玄在哪里?她現在好想躲在他懷里,仿佛那樣一切都會無所謂了……
「小姐,不怕,爺說過,要流水保護你,那麼流水,一定陪在小姐身邊!」看來,是時候要寫信通知谷外的主子了,流水的眼神暗了暗,小姐是爺所有的心神所在,若是小姐有了什麼損失,那麼爺定會痛不欲生!!如果爺變成那樣,那麼自己……肯定也放不下心了。
「大哥,你在房里說什麼呢,這麼久才來。」絕色雪月站在一邊,到是隨口問了一聲步出房門的絕色風月,卻意外地看到大哥臉色一僵,「叮囑了流水兩句。」
「好了,現在人齊了,我就這麼說,只要無垢堅持,那麼換血這一方法肯定是執行的。」納木允蒼甩了甩自己的發絲,他可以遇見,等遇上自己那表弟龍子玄,自己估計是沒啥好日子過了,只求在這谷底頤養天年了……
「是嗎?」陰惻惻的嗓音響起在納木允蒼左右兩側,納木允蒼不用想,當下就醞釀好了自己的內力,也許真的是血緣至親,所以納木允蒼跟這兩個弟弟相處起來,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他們打的主意了。
絕色雪月示意一下邊上的絕色落月,絕色落月倒是一直嗜好武學,現在是打遍中原無敵手,當然除了家里從來沒跟自己比試過的大哥與二哥外,對于西域明火教的武功甚為好奇,現在得了機會自然得好好把握。听說西域明火教納木允蒼年少有成,一身詭譎獨具的武功獨步西域,甚至可以說是新一代的西域武林盟主。
所以,當雪月說要跟自己聯手捉弄下納木允蒼的時候,絕色落月就想好了套路,到時候免得被納木允蒼佔了便宜,「納木大哥,你可別忘了,無垢可是我們絕色山莊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你剛才不僅在無垢手上劃了一刀,而且還說要繼續放無垢的血,是嗎?」
納木允蒼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明明自己沒有說過要繼續放無垢血啊?只是沒等納木允蒼反應過來,一道氣韻霸道至極的力道已經滑過納木允蒼的耳側,而下盤處也收到一道纏綿而來的力道緊隨其
後。
納木允蒼淡淡一笑,身子卻已經順著兩股力道的中央縫隙處,閃身一躍,整個人卻已經跳出幾步外,而絕色雪月與絕色落月兩人對視,眼神中交流過一抹激賞後立馬緊緊跟隨上去,「納木大哥,我們兩兄弟待在谷底一直沒機會活動下筋骨,今天就讓納木大哥好好陪我們兩兄弟較量下,點到即止。」
才說完,三個人就已經打開來,納木允蒼自從兩人動手的時候就察覺到兩人的意圖,改變策略,由輕功了得的雪月攻擊自己的下盤,而由武藝精湛的落月對付納木允蒼的上盤,頗有策略。
只不過,納木允蒼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自然順來逆受,反來正打。手上專攻絕色雪月的弱點,而下盤卻是跟絕色落月硬踫硬。自然,先吃不消的是絕色雪月,百來招後自然就落了下風,也就氣喘吁吁地退到花月一邊,搶過花月手上的扇子猛扇起來,而場里繼續打著的納木允蒼卻因為絕色雪月的下場對付起絕色落月來也更加順手。
直到兩人都汗水淋灕地分開身子,絕色花月忍不住嘆聲,「西域明火教的武功果然上層。」只是,適才那些個招式……絕色花月斂了斂眉,似乎在風月大哥身上見過。
「在這兒,可能就風月可以跟我一比高下。」冰奴在一旁遞過絲帕與茶水,微微蒼白了一張冰晶玉潤的臉退了下去,而納木允蒼的話卻叫幾兄弟微微一楞,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曾開口。
(這章寫得不是很好,哎,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