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這種乞丐,時常都有死的,這不……凍死在街上的多得是,最近冷的不得了,根本沒人管的!」
邀月抬頭看一眼已經被拎起來的柳銀刀,轉而看向老鴇,露出可憐的神情,那嘴角的血還在淌。
「媽媽,這樣扔到懸崖下面,會不會讓他投不了胎啊?要不還是埋了吧!」
老鴇一把摟住邀月小小的臉,這背後朝白玉紅玉揮手。
「我的寶貝兒,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她命這麼賤,投胎還能漏了她?你只管抓住這個大雪封路的好時機,將初夜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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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支起身子,還沒睜開眼楮,只听見‘ 嚓’一聲,緊接著是巨大的痛楚。
「啊……謀殺……」
她緩緩睜開眼楮,一個超級大帥哥正在扭斷她的手臂,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
頭上是望不到頂端的懸崖,耳邊還有細細的流水聲,勉強的動一動手指,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正確的來說是四肢都使不上力,除了痛,沒有別的感覺。
背上是刺骨的冰冷。
叨叨很快肯定了自己身處的環境,一面懸崖,四肢斷裂,大概溫度是零下,背上濕噠噠的,估計是水。
她叫的這麼大聲,眼前的人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叨叨低下頭一看,不得了,兩條腿都是九十度彎曲,到底誰這麼狠?雖然她不是個怕疼的人,甚至可以說的絕對的不怕疼。
轉念一想,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得絕癥已經死掉了,難道……她穿越了?回過神來叨叨才發現,難怪腦子里有兩個記憶,混亂的交錯在一起。
原來的這個身體的主人叫‘柳銀刀’,是一個一無所有,還吃喝嫖賭的貨色,暈死……竟然還是竊香被活活打死的了,真的是太**了,她堂堂一個新世紀特種兵怎麼就這麼好笑?
上輩子就那麼死了,死的真是萬般不甘心,穿越過來還是穿到一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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