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一群人都抬頭看向迎香樓的閣樓,叨叨咧嘴笑笑,揮手扔掉兩個擋住的人。霎時間數十個女人將叨叨整個包圍,女人是老虎,用在這個世界還真是相當的合適。
「你們看戲也不燒香?那也罷了,明天我叫他罷演得了!」
叨叨搖動手里的扇子,一股冷風□□,瀟灑的鬢角是吹了,衣服里卻被灌進了一股冰冷。老鴇一樣就看見了叨叨,一把排開了眾人,將叨叨引了上去,此時身後此起彼伏的議論聲斷斷續續響起。
「這人就是那怪臉客?」
「是啊,听說就是那日空手套白狼把毛老板氣到一病不起的家伙!」
「真的?她什麼人啊?……」
叨叨冷冽一笑,並不想理會,走上閣樓,地上一個身影蜷縮成一團,寒冷的天氣,他肌膚勝雪,漆黑濃密的發姣好的蓋去了隱蔽部位。
「你是說叫你帶出來每一天溜一圈嗎?」
老鴇畢竟是看著這麼好的小官下不去手,畢竟也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一看殷叨叨的口氣,似乎還不肯罷休,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都怪那天沒擇干淨!
「大爺,你看這大冷的天,你說這……」
殷叨叨搓搓手。
「得了,以後栓跟鏈子吧,免得不听話!」
「你……」
地上的人憤恨的抬起頭來,那眼眶中毫不掩飾的怒意直接徜徉在殷叨叨的面前。殷叨叨卻是不惱,走過去一把捏住了地上邀月的下巴,眼神像個流氓痞子,毫不掩飾的在邀月身上掃視,直看的邀月發毛。
老鴇咋站在身後根本不敢吱聲,一來確實是理虧,而來這女子實在太強悍,一般莫不是上些年紀的女人才會有這種眼光,冷靜、帶著些吞噬人的審視和毫不掩飾的欺壓掠奪;
但是眼前的女子外貌雖然難看,卻肌膚光潔,約莫也就十七八的樣子,竟然能露出這樣的眼光,老鴇是怕了,這幾十年,她都沒見過這等怪事!
她哪里又能知道,過去的殷叨叨二十七了!
「爺,你看今天就先繞了他吧?免得真感冒了,明天沒辦法出來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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