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倒是不少的女嫖/客,叨叨不禁從窗口朝對面眺望兩眼,對面的應該是家妓院。
「看來你們不做生意的時候,可以和對面換著玩玩,也當是自我慰藉。」
老女人看叨叨的臉也不似在開玩笑,只得無奈附合兩聲,身旁的人無不好奇,這其貌丑陋的女人,怎會讓堂堂迎香樓的老鴇這麼害怕。
「他人呢?」
「在……在的。」
叨叨一听似乎也明白其意思,煩躁的揮退她,自己走了進去。
邀月一如既往的坐在梳妝台上,這和柳銀刀死去那晚的記憶一樣,但在叨叨看來,他也只不過是個俗氣的金絲鳥。
看見叨叨,邀月轉過臉來,隨即秀氣的臉呆滯,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來。
「怎麼?很意外?」
叨叨走過去拿起梳妝台上的一只釵,那是一只銀釵,細細長長,沒有任何的修飾,但是卻打磨的非常的光亮。
叨叨看著鏡子里的邀月,今天的他沒有涂脂抹粉,但皮膚確實是吹彈可破,難怪一家娼院會為他打造一座如此精致的閣樓。
但那也是其他人。
她拿起手中的銀釵,忽然捏起邀月的下顎︰「確實是一張好看的臉。」
那銀光閃閃的簪子此刻看起來閃著駭人的光,邀月有些害怕的瞪大了眼楮,不眨不眨。
叨叨隨著他的細膩的脖頸看著他因為緊張而止不住動的喉結。
她淡淡一笑,銀釵 當一聲掉在梳妝台上,隨即滾到地上,手中一甩,將他甩到地上。
「啊……」
邀月大叫一聲,摔在地上,癱坐在地。
「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邀月不懂,以前他便知道,這個丑陋的女人很喜歡自己,為何如今將他捏在手心里,卻又無所不用其極的蹂躪。
叨叨皺了皺眉,空氣中飄蕩她恨意滿滿的牙齒咬合聲音。
「你錯了。」
她淡淡的開口,走到邀月的面前,款款彎腰,冰霜般的眼神與其對視︰「我不是討厭你,我只是討厭所有金絲鳥。」
叨叨的眼神是那種很難看懂的仇視,像是看一面模不到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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