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揮了揮手,指使管事的推開︰「不好意思,今日的花銷邊玉包了,給這位爺壓壓驚。」
一听叨叨這麼一說,男人立即摟住□□往屋子里趕。
叨叨走過去,蹲下將那身子反了過來,她才剛剛斷氣沒多久,身上有股她嫌惡的香氣,想必就是出自君瀾無痕的之手。
叨叨伸手撩尸體的頭發,身後的邀月立即出手阻止︰「不要,還是我來吧,以免污了你的手。」
叨叨搖搖頭,伸手撩開她的頭發,果真是白天君瀾無痕花錢贖去的那個女子,看身上的傷痕,想必也是君瀾無痕干的好事。
「找個地方埋了。」
叨叨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眼神望了眼女子的暗暗罵了句︰「變態。」
起身覺得不放心,她有看來一遍樓道,一切都相安無事。
管事的立即跟了過來︰「主子,王爺說……」
他想開口,但又抬頭看看叨叨的臉色,白天兩人贖人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管事的也在尋思著要不要往槍口上撞。
「他想干什麼?」
叨叨朝兩邊的過道仔細的檢查一遍,只要確認是沒有外來人員,那麼此事就無需再管。
「王爺說他今晚要點傾城作陪。」
叨叨站在樓道里,對著那精雕而成的大理石樓梯用力一捏,氣不打一處來︰「王八蛋,叫他回家找他老婆陪。」
管事的立即情急的道︰「可是王爺沒有夫人。」
畢竟他也不敢得罪君瀾無痕,他跟著叨叨身後走下,差點撞到,還想再說什麼,身後忽然嘩啦一聲,那階梯碎成碎片,散落了樓道一地。
管事的嚇的頓時噗通一聲跪倒地上。
叨叨忽然猛的轉過身,一腳叫他踹到地上,一路滾了下去。
「那就叫他憋著,再不行就自己解決,他嗎的……」
她很少這般生氣,但這次卻很真的很生氣,邀月跟在身後也不敢之聲,見叨叨大步流星往宿屋走,在身後偷偷對著嚎叫的管事揮了揮手。
叨叨一進到屋子里便大聲將門帶上,邀月被關在了外面,他也不敢進去,只得站在門外。
一早醒來,叨叨不禁皺了皺眉,看來邀月站在外面站了一夜。
「你進來。」
有時候叨叨也在問自己,將邀月留在身邊到底是錯是對。
若是他在常山腳下賣弄姿色,一生也不見得不會比現在好,至少不需要這麼委曲求全。
邀月走進來,少了些應承女人的動作,他身著簡單的裝束,臉上不施粉黛,也確實是帥氣斐然,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深入人心。
「我給你將被子疊起來。」
邀月便是如此,似乎叨叨就是他的空氣,無知無覺跟在身後,做任何事。
叨叨搔搔頭,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煩躁不已,他君瀾無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自己才會應下拿兩個人頭,現在想來,是她太倉促。
一抹白色的身影快步的閃了進來︰「叨叨,賤人王爺送來一封信。」
修善掀開面具,撇撇嘴將一封信遞到她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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