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人將他殺了?照理說超過三個月沒人帶回人頭,我們里面會出人去辦的嗎?」
邊玉一直都有自己的制度,這也是得意邊玉一直扶搖直上的制勝法寶。
但叨叨一看邀月的臉,他卻是面露難色。
「我們有派人過去處理,但三撥人都有去無回。」
這話一出,叨叨不禁蹙眉,什麼人這麼厲害?邊玉里面的殺手身後也是數一數二的。
「不然,我去。」邀月自告奮勇,雖然他很少出手,但做事也算是干淨利落。
然而叨叨卻是搖搖頭,陽光照在她臉上的疤痕,露出相當明顯的坑,但那嘴唇紅潤水滴,一種矛盾帶著些殘忍的美,出現在這張臉上。
「不,你身上一般,去了也是送死。」
叨叨知道他一直很想表現自己,但除了幾分姿色之外,卻是沒有什麼習武和念器的天分。
「我去。」
邀月一驚,現在面對的可是殺人魔,死在他手里的人無數,他不免有些擔心,但看一眼叨叨的面色,他還是消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沒有人左右她,任何人。
她一手建立的王國,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死人而阻礙。
所謂的殺人魔,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專門采花的大盜,但是他比較惡心,每次所有的女子都會死,但是也因為這樣,沒人能看到他的臉,深受其害的,還有一些武功卓絕的女子。
按照買家提供的消息,似乎他一直出沒于官宦之家,並且出手必中。
叨叨派人找來一張地圖,與買家送過來的資料一一核對,她盤腿坐在地圖上,眉頭緊蹙,將兩根毛筆咬在嘴里,一手抓一只。
小築里的剪影一點點的照射到頭頂,叨叨听著水聲,不禁陷入沉思,若殺人魔出沒的模樣規律,那麼那些派過去的一定是蹲點了,但是面對高手,出奇制勝比蹲點來的安全。
正在她思考將要陷入僵局,一個妖嬈的身影悄然立在窗口上,側腰坐在上面,綢緞的料子滑落下來,反過一絲光。
叨叨眉頭一皺,將嘴里的筆一股腦抓在手里︰「王爺,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她懶得回頭,一個王爺,除了一聲破衣裳夠氣派,其余完全就是潑皮德性。叨叨的小築在邊玉之巔,但是相當隱蔽,一般外人別說進來,就想想象到有個這麼龐大特別的隱匿空間都很難,但君瀾無痕卻能來到這里,確實不是一般的聰明。叨叨此刻有點刮目相看了。
君瀾無痕伸出手聊了一下鬢角,捋順了甩到腦後,看了眼她地上的地圖。
「只要是個活人,總會留下痕跡。」
叨叨一听這話,心中也贊同,他只要犯案,必定是跟這自己的習性走,這是他自己想規避都沒辦法掩飾的。
「王爺這次來所為何事?不會又是想拿雞蛋換銀子吧?」
君瀾無痕一笑,她果然是個財迷,竟然現在都還在生氣,想必那幾十萬兩金子夠她做好幾樁買賣的。
「你從始至終從未回頭,怎會知道是本王而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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