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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滿雛菊的屋子里竟是清新撲鼻的香味,一身盔甲的君瀾無痕走進去,單膝跪地。
「太子殿下。」
「皇叔不必如此多禮。」
男子一身金色的華服,聞聲轉身,竟然是夢麈。
「太子不知對邊玉要如何處置?」
君瀾無痕臉色嚴肅,看身上的架勢,想必是打算去打仗的派頭。
夢麈淡然一笑,伸手將一旁的雛菊用剪刀一朵朵剪下來,只留下光禿禿的枝干,也許對于他來,只不過是好玩,他此刻的他眼中布滿的卻是難以駕馭的桀驁不馴,與溫婉沾不上邊。
「自然是如此物,剪個干淨,不過夢麈只會修修花,倒是皇叔,這身行頭今日里剛好派上用場。」
君瀾無痕面無表情,微微低頭看來眼自己的盔甲,今日是狩獵的日子,他卻叫他行凶作惡。
「那叨叨……」
夢麈一笑,將手中的花一撒,落了一地。
「我希望王爺少摻和本太子的大計,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她得到,她這麼本事,不去去她的銳氣,怎麼能讓她心甘情願,感激涕零。」
這不再是溫婉有理的夢麈,也不是會臉紅的男子,他的眼中只有一份赤/果/果的佔有。
「本王即刻就去清掃了邊玉,為太子解憂。」
君蘭眯了眯眼楮,有意無意的朝菊花的後面望去。
夢麈見此,哈哈一笑,伸手將一個酒杯逃出來。
「皇叔還是這麼貪杯,這麼隱蔽都能聞到。」
著,他將酒杯推了過去。
君瀾無痕沒有多做停留,而是一飲而盡。
夢麈太子見此,似乎是安了心。
君蘭無恆聲稱告退,等他走到門口,卻又被夢麈叫住。
「噢,對了,她的一百零八座金山,都給本太子掏干淨,本太子想父王一定會很高興的,對嗎?」
「我會的。」
夢麈別有深意的加重語氣,君瀾無痕的臉上隱隱泛起一絲氤氳。
當天的夜晚,邊玉一片通明,當叨叨轉身到邊玉,便看見整個大火已經將她的虛華國度化為灰燼,漫天的光火,將她的三年多的努力都化為灰燼。
一個身影遠遠的站在火堆之地,靜靜的望著自己。
「十王爺好雅興,半夜來這兒烤肉?」
若是不心疼是假的,但樹大招風,大樹也招財,正所謂水能覆舟亦能載舟,整個道理,叨叨不是不懂,所以她面上也沒太多的感覺。
君瀾無痕暗暗佩服,將她的一切化為灰燼,她似乎完全不當回事,或者……她早有所預料。
「烤肉?呵呵……惡獸,你的金庫真的藏安全了?」
周圍陸續有人被押走,到處一片光火沖天,一排排的囚犯被靠著手銬腳鐐,四處一片混亂。火辣辣的溫度充斥叨叨的眸,在君瀾無痕的背後閃爍。
「你什麼意思?」
叨叨心里一冷,似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君瀾無痕淡然一笑,手掌慢慢攤開,那是叨叨方才藏金子的時候貼在鎖上的封條。
「你跟蹤我?這不可能,不可能……」
叨叨不敢置信,她尋思的如此周密,將邊玉里的人心思攪亂,將運金子的人都殺光了,邀月當時正好去君瀾無痕的府上,這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怎麼會?她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哪里出了紕漏?
「我替你保管,噢不是……是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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