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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瀾無痕不免好,這家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睡在死人堆也心安理得,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
非常,卻又對文人雅士倍感興趣,真個是怪胎。
「我敗了,三敗再戰?你當我想死麼?」
叨叨略有些醉意,青天白日的喝酒,兩人倒是情趣。
「我要把你家的酒喝光,把我的人頭賺回來……」
叨叨朦朦朧朧有些醉意,舉起酒壇子就朝嘴里灌,雙眼哭的有些發紅濕潤。
這幾壇酒對于他君瀾無痕來自然是兒科,但叨叨挫敗感十足,又猛灌,自然是很容易喝醉,不一會兒就癱在桌案上。
「就你這德性還想喝光本王的酒窖!」
君瀾無痕看著她嘴角溢出的酒,竟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可愛,他伸出手,將她手中的酒壇子接過來,像是意識到什麼,手一縮。
‘篤篤篤……’
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慢著……」
君瀾無痕看看叨叨,站起來打開一條縫,一身黑衣的男子朝他行禮︰「王爺。」
他回頭看了看,走出去將門帶上。
「東西都藏好了?」
此時的君瀾無痕卻一改往昔的調笑儼然威嚴無。
「都藏好了,但是太子那邊只怕……」
君瀾無痕手一抬,阻止他繼續下去。
「其余……就交給里面那個人吧。」
大中午的烈日有些烤人,君瀾無痕挪了挪身子,一只手似神棍一般在他胸前來來回回,迅速向下移動,終于越過毛茸茸的曖昧地帶,深深抓住了他偉大而且有些巨大的傳宗接代的寶貝。
「你模夠了沒有?」君瀾無痕冰冷的聲音容頭頂上傳過來。
「我模的正起勁兒呢!方向,姐姐有錢……」
「你一無所有!」
這一聲呵斥,叨叨跳了起來,隨即眼楮一怔。
眼前有個美男子,細長的眼楮,美的像一幅漫畫,烏黑的發絲自然的垂墜在枕頭上,還沒有穿衣服,慢著……他好面熟。
「啊……」
叨叨低頭一看,自己也什麼都沒穿,她和君瀾無痕居然……睡了?梅毒?艾滋?還是淋病?她如萬惡病毒一般彈跳起來,手顫抖的將衣服穿上,只听見屋子里一片響。
叨叨套上一只褲腿,還沒開門,外面已經整整齊齊站了一排人。
「王妃萬福。」
「額……」
嚇得她另外半只還來不及穿上的褲腳珠圓玉潤的跌倒在地上,她猛的抬起頭,惱羞成怒。
「你什麼意思?」
君瀾無痕將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胸膛慘不忍睹的一條條如貓爪一般的痕跡,再背過身去,背上更是痕跡斑斑,昭示那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有多瘋狂。
叨叨忍不住嘴角抽筋的動了動,又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
君瀾無痕兩手放在膝蓋上,盤坐著,常常呼出一口氣,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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