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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瀾無痕肯定,夢麈不可能這麼隨便就走人,可能會再殺回來。
「失蹤了。」
君瀾無痕細長的手指敲了敲一旁的欄桿,轉過頭看著一臉謙卑的管家︰「武功恢復的感覺如何?」
他家主子就是這樣,沒事愛逗著人玩,管家有點糾結,根據他的慘痛記憶,下文一定不是什麼好差事。
「感覺很平常,一切都是為主子效力。」
「那正好,有事讓你做。」
君瀾無痕將頭湊到管家耳邊,只見方才還不吭不卑的管家老臉迅速扭曲,接著揉成一團,然後露出窘迫的表情。
君瀾無痕手指一揮︰「還不趕緊去為主子效力?」
管家立即一臉悲苦的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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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仰躺在破廟里,有氣無力的拿著一個饅頭,忽然直接扔到了地上,她撇開臉去。
「邀月,我已經一無所有,你走吧。」
邀月走過去,將粘著灰塵的饅頭撿起來,一點點將邊緣髒掉的地方撕掉。
「你受傷了,不吃點東西,不容易好的。」
叨叨橫眉一怒,一揮手將他伸過來的饅頭又扔了出去。
「這是人吃的嗎?」
屋頂滴滴答答在漏雨,一下下敲打在叨叨的腳邊,她縮了縮,有氣無力的閉上眼楮,索性不去看邀月的臉。
她確實沒想過,這天來的這麼快,還覆滅的這麼徹底。
邀月呆呆在站在原處,雨水將饅頭浸透,他撿起來塞進嘴里,一股霉味。
這三年多來的山珍海味,呼風喚雨,她已經習慣了奢侈,更習慣了毫無人性,雖然不服輸是她的本性,可此時對于她來真正是走到了絕境。
「我不會走的。」
邀月堅定的看著叨叨。
叨叨睜開眼楮,猛的站起來,一股耳光抽了過去,‘啪’,邀月雪白的臉頰立即暈開一片緋紅,可他不反抗,也不動。
叨叨站起來,拉著他的手朝外面走去。
烏黑的道路,下過雨的街道一片咸濕,她站在一家妓院的門口,接著一股腦沖了進去。
「叫你們老板出來。」
邀月一驚,心緊了一下,被她拽住的手想縮,卻又握成拳頭停住。
一個廝走過來,冷哼一聲,忽然又看看邀月,立即跑步的沖到里面,不一會兒一個騷首弄姿的肥女人走了進來。
她一看叨叨的穿著和樣子,立即捂住嘴退了兩步︰「賣人來了?」
「這個男人值多少錢?」
叨叨煩躁的一拍桌子。
邀月不敢置信的瞪著叨叨,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將自己拋棄,他一把甩開叨叨的手︰「為什麼?」
叨叨撇開臉去︰「哪有為什麼?你不願意可以滾。」
邀月咬著下唇。
肥女人一見這情形,立即手帕一揮,頓時一股俗不可耐的香粉味飄散在空氣里。
「不錯,不錯不錯,怎麼也值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