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大廳里一片寂靜,大家就這麼呆呆的望著寶寶與歐陽翼不敢走掉也不敢開口。歐陽翼一雙眼快要冒火了,就這麼盯著寶寶,臉色陰沉。、
「通知下去,明日我與上官小姐成婚。」歐陽翼說這話時看都沒看廳中眾人,眾人也是識趣的既然家主都這樣說了,還是快下去準備為好。一個個腳步沖沖的往外行去,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遭殃。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兩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自己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他們這些百姓。
只有一女子閑庭漫步一般往廳外走去,只見她舉步輕搖,柳眉杏眼,芙蓉如面,楚腰蠐領,好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向回一望,嘴邊掛上了一抹不明的笑意,輕移蓮步離開了大廳。
這下廳中就只剩下了,歐陽翼和寶寶二人。兩人都是怒氣沖沖的模樣「歐陽翼,你什麼意思?誰說要嫁給你了?」寶寶先開口說到,言語中充滿了不滿與憤怒。歐陽翼怒極反笑,‘哈哈,哈哈’居然來問他是什麼意思。「你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怎麼沒問問什麼意思!」那樣子就好像抓到妻子**的一樣。
「我怎麼和別人眉來眼去了?再說我和別人眉來眼去怎麼了,我還暗送秋波呢?」寶寶氣得已經胡言亂語了,你這樣說不是火上澆油嗎?「怎麼了、、,我不準,不準不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不準你和他眉目傳情。」歐陽翼越發的大聲,也越發的霸道。
「你不準,你憑什麼不準?」寶寶就不明白了,他又不是自己的誰憑什麼不準。「就憑你是我的貼身丫鬟,就憑你是我未來的妻子,就憑你是我未來孩兒的母親。」
听著前一個不準寶寶還滿臉憤怒,听到後面就變成了嬌羞。這人怎麼這樣啊,自己什麼時候答應要做他的妻子了,還孩子,自己和辰哥哥他們都還沒孩子呢!哎呀,怎麼想到這些了,羞死人啦!寶寶也不吵了,滿臉通紅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歐陽翼抱著手臂也不管她,臉上帶上了一絲邪笑,看著這個小女人臉紅。「誒,不對啊,我什麼時候和男子眉目傳情了?」寶寶不解到,自己在這歐陽府就看到一些歪瓜裂棗,怎麼會和別人眉來眼去呢?再說她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
一提這個歐陽翼就郁悶,自己哪點比不過那個丑男了。從懷里掏出早上隨身帶著的鏡子,左右瞧了瞧,還是那麼帥氣啊!怎麼就看上那個長得那麼有創意的男人呢?歐陽翼的桃花眼從寶寶身上來回掃了好幾次,然後一副惶然大悟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了什麼。
一個幽暗的殿閣內,一美貌女子正躺于玉塌之上。那儀態萬千的樣子使得下方跪立之人一陣愣神。」我美嗎?「撫著自己的烏發,帶著無限魅惑問到。吐氣如蘭,那語言似一根羽毛飄落在心里。」美」她在他心中是最美的,自己自從五年前第一次見到她,心里、眼里就只容得下她了。
「那為什麼我這麼美,他卻連看也不看我一眼呢?」女子臉上帶上了一絲哀愁,又有無限的情義。地上的男子看著她,從他見到她開始,就知道她的心中藏著一個人,一個她不應該去愛的人。可她卻不這麼認為,她一直都相信那個男人會注意到她,所以每天都去大廳只為看那男子一眼。
每次那男子看了她一眼,她都會興奮的對自己述說著她有多高興,那個男子有多麼的帥氣。這是讓他最為痛苦的地方,自己心愛之人看不到自己,只為了另一個男人而喜悅而憂傷。
男人滿臉痛苦之色,眉頭緊皺。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深邃而分明,那健碩的體態讓人感到安心,冰藍的眸子藏著無盡的痛苦。他本是個殺手只為她而停駐,為了她讓自己的臉出現在了陽光下。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她都看不見,她只把自己當作傾訴的對象。
她提及最多的就是那個男人,他多想說他不想听關于那個男人的任何事。他只想安靜的和她在一起,可是他不能。因為這是唯一能靠近她的方法,只有這樣他才能接近她的心。
「都是那個女人,要是沒有了她他應該會注意到我了吧?」女子那美麗的臉上出現了扭曲,眼神中迸發出憤恨。牙關緊咬,手中的手帕也被撕扯出無數皺褶,憤怒的將手帕往地上一擲。忽而又轉怒為喜,大笑起來。「冰,那東西制好了嗎?」
又恢復了剛才的嫻靜與溫柔,好似剛才那個人根本不是她。「已經制好了,裳。」男子輕聲說到,似乎怕聲音一大就會驚嚇到眼前的人兒。真是愛得盲目,只為心愛之人付出一切。就算飛蛾撲火也要勇往直前。
「哈哈哈哈,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我終于可以成為他的新娘了!什麼狗屁倫理,我要將它它全部打破,就算遭天地譴責我也不放棄。」女子已經瘋狂,為愛痴狂。男子只能黯然神傷,卻是無力阻止。罷了,既然她想去做,自己就幫她完成。他永遠不會反抗她的要求。
「你不覺得我很殘忍?」女子似乎對捉弄男子很感興趣,明知道他的答案卻就是忍不住想要親口听他說。「你不殘忍,你只是愛他。」男子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看著女子的眼中卻帶著無限的溫柔。這是自己心愛的人兒怎會殘忍,她只是太過愛那個男人。
對,愛,就是愛,因為愛那個男人,她才會舍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良知。
這女子到底是誰?她又有什麼計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