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寶寶失措跑出,黃公子心下擔憂也跟著跑來卻不見了寶寶的身影。「明明是跟著她跑進來的怎麼會不見人呢?」黃公子感到奇怪卻沒深究,舉目望了望四周,只有一片蔥綠不見半個人影,黃公子正想轉身離開卻不料身後傳來一聲嘶吼讓他一顫,看來這個林中不太平啊!
舉目向四周眺望,只見一片蔥翠卻是無任何鳥獸蹤影‘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這句詩來描繪現在的場景再合適不過。靜,一片寂靜,這林中必有凶獸或是聖獸。
不論是聖獸還是凶獸都是很不願別的生物踏入它們的領地的。看來自己已經觸怒了它們還是趕快離開為好。雖然自己擔心那個小公子但要為他而失去性命卻是萬萬不可能的。想著,腳步一步都不停歇的向著林外走去。
可是聲音並沒有隨著他的離開而消失反而越來越近「吼」一聲巨吼在他身後不足一米處響起,他轉頭一看卻什麼也沒看見,這讓他渾身發麻也不管寶寶是否還在林中了,架起輕功飛速的飛離這片森林。
寶寶在林中轉了好多圈已經精疲力竭了,倚在一顆大樹上,沉沉的睡去。睡到半夜臉上一陣濕潤讓寶寶有了一絲感覺卻是沒有清醒過來。
「死狐狸,別鬧。」寶寶一巴掌拍了過去卻沒听到往日的慘叫,不由得奇怪,睜開迷蒙的睡眼,入眼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狗般的動物。寶寶看到這麼可愛的動物不由得心生喜歡,將那只白色的動物抱起。
「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你既然出現在我面前那證明我們有緣,以後你就叫白雪吧!走咱兩回家去。」抱起小白雪向林外走去,她沒發現白天時怎麼也走不出去的樹林現在卻能輕易離開了。
小白雪在寶寶懷里閉著眼,享受著寶寶的輕撫。林中尋找了一天的歐陽翼也在寶寶帶著白雪離開以後,輕松的走出了那讓他暈頭轉向的樹林。出了樹林歐陽翼臉上一臉嚴肅,完全不見往日的笑容這一路他都在想著剛才的林子︰那絕非普通的林子,就連自己也無法走出看來林中必有高人。
一進府門,福伯就著急的上前詢問︰「少爺你到哪兒去了,這都一夜了,天都快亮了。」臉上還帶著關心與擔憂。「福伯我沒事,少女乃女乃回來了嗎?」歐陽翼一臉疲憊的問到,語氣中卻帶著焦急。
「回來了一會兒了,這會兒怕是已經回房睡了吧!」福伯的話讓歐陽翼懸了一天的心安定了下來。「福伯,你也去休息吧!」說完拖著腳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那身影已不似往日般意氣風發,甚至連脊背也彎了半寸。
推門進房,借著銀白的月光看清楚床上躺著的人兒,這下懸著已久的心終于完全落了地。模索著揭開被褥躺了進去,想抱著寶寶,一伸手,懷中卻多了一個毛茸茸的熱乎的東西。
寶寶何時長毛了!歐陽翼心中甚感奇怪。想到這歐陽翼瞬間張開了那敏銳的雙眼,看著懷中那一團雪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聖潔。
這是個什麼東西啊,寶寶怎麼把什麼都帶到床上啊!手輕輕一用力,將手中的白色物體扔到了牆角。第二天正午,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動物揉了揉小眼。
呵,毛毯復活嗎?不是,這是那只不明生物。只見它睜開迷蒙的雙眼環顧著四周,自己不是睡在娘親的懷里的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甩了甩身子,那毛也跟著在空中飛舞。晃著小身體向床上進發鳥!窩進寶寶的懷中蹭了蹭,娘親身上最溫暖了,還有一股好聞的味道。
寶寶怎麼成了小白雪的娘親了呢?這話說來可就話長了。當寶寶看到白雪那水汪汪的大眼中閃著可憐的淚光時,寶寶的母性就此爆發了。
一把將白雪摟在懷中「小白雪不哭哦,你是不是想娘親了?」寶寶拍著白雪的背脊溫柔的問到。「那雪白的小腦袋輕點了幾下。」寶寶這下更心疼了,這小貓才多大啊,他的媽媽就不在了。「小白雪不哭哦,以後我就是你的娘親了。」
可小白雪想哭啊!自己是神獸根本就沒什麼母親,有的只是傳承蛋。一旦生命終結時,就會留下一顆延續生命的蛋。神獸都是靠傳承而得到記憶,根本不可能有母親。至于剛才為什麼點頭,完全就是因為在森林里太過髒亂,身上長蟲了。
那蟲爬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爪子不夠長所以只能抖動頭部將蟲抖下去,這才造成了誤解。至于為什麼淚眼汪汪,那只能歸結于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了。自己不是想要嚇唬這個人類嗎,吹起一陣風卻把沙子也吹到了自己的眼中,這就成了淚眼汪汪。
不過有娘親的感覺也不差了,有人喂自己吃,有人為自己洗澡,還有溫暖的懷抱讓自己的心暖暖的。小白雪又進入了沉沉的夢鄉,歐陽翼卻是一個接一個的噴嚏打著。揉揉已經發疼的鼻子,再看看那床上的一團毛球,心中郁悶萬分。
手一提又要將白雪仍出去,這一次小白雪有了警覺,歐陽翼手一甩,白雪一口火焰噴出,歐陽翼如瀑般的烏發瞬間化為鳥巢。白雪揚揚脖子一臉得意︰叫你還敢仍我,我燒死你。歐陽翼呆了,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不但會**還會做這麼人性化的動作。
寶寶被白雪火焰的溫度所灼醒,從床上爬起,揉揉惺忪的睡眼,頭頂著一頭雞窩頭,那樣子像是剛從垃圾堆中跑出的乞丐一般。「著火了嗎?」可能是沒睡好的緣故,她的聲音里帶著沙啞。白雪看到自己的便宜娘親不舒服,馬上跳到桌上給寶寶倒了一杯茶。用嘴叼著遞給了寶寶「好兒子」拍拍白雪的頭,一臉的欣慰。「兒,兒子。」歐陽翼徹底暈了。
白雪到底是個什麼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