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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一刀又劈開了一張紅木桌「小子,老子今天劈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找我要錢。」說著提著大刀又向小白雪劈去,小白雪好像故意引他往桌椅多的地方去。
看著一張張桌椅都被劈碎,寶寶臉上不但沒有心疼還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喝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也微眯著,像極了懶貓加菲。
白雪將大漢引到了寶寶坐的桌旁,一刀,寶寶剛才啃過的雞骨還有木桌都成了粉末。‘咳咳’,小羽大聲咳嗽起來,寶寶在哪兒呢?
你看這端著茶杯還坐在椅子上品茗的女人是誰呢?寶寶是也!
「你個不孝子,你想害死你娘親啊!」寶寶略帶不滿的說到,嘴角還微微的嘟起。小白雪站在樓梯的欄桿上,一臉得意的笑著。
「娘親,我這叫有難同當。」他的意思就是,她不能看著他一個人受苦受難啊!‘咻’小白雪一閃身抓住了飛來之物。
一看,郁悶了!來者何物呢?雞之殘余物是也!抬眼望去,只見一邋遢女子正坐在另一張桌上,腳還不停的搖晃著,那水汪汪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眨的望著她那雙玉手。
「哎喲」正當眾人還在為那張無疾而終的上好木桌默哀之時,卻忽听一聲申吟。只見大漢捂著一張大嘴,血不停的從他的指縫中流出。大漢本就毛發不多的腦袋上汗滴如流水一般滴落,臉上也因痛苦而變得扭曲。大刀也不知在何時落了地,一根帶血的雞骨與大大的門牙靜靜的躺在地上。
「哎喲,疼死我了!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快給我找止痛藥啊!」大漢疼得說話都打顫「是,是。」幾個小嘍羅趕忙跑了出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誰會自找苦吃啊!看這家店主這麼厲害,還找他們要錢,他們不要自己的命就該阿彌陀佛了。想到這兒嘍們那腳上像踩著風火輪飛快的逃的沒影了!
樓里這下只剩下了大漢一個「兒子啊,你說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是從哪來的呢》你娘親不太明白啊,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解釋啊!」寶寶那懶散的聲音卻讓大漢冷汗淋灕,向四周一望,媽呀!太可怕了,這四周的人可都是人家的啊!看這些磨刀霍霍的小二們,那手中的棍子可不像是嚇唬人的啊!
「給我打」小白雪一聲令下樓里頓時響起一陣肉搏聲,其中還夾雜著痛苦的申吟。「好啦!小羽,你問問他現在他有錢沒?」呵,還沒忘這事呢!
「小爺,我確實沒錢啊!」大漢哀嚎,臉上一臉為難。「你不是在收保護費嗎?」寶寶听到這答案可不滿意了,不是說收保護費的人都挺有錢的嗎?而且前幾次來的那些沒這麼張狂的都是肥羊這只肯定是大大的肥羊啊!
「姑女乃女乃,收保護費也不好混吶!我這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才來您的店嗎?其實我就是抱著一點僥幸心理,他們都跟我說了,您這兒比我們還黑。」「恩、、、。」寶寶嘴里哼出一聲延綿的哼聲。
「哦,不黑,不黑,姑女乃女乃這是打抱不平。可是我的小姑女乃女乃誒,我是真的沒錢才來踢這塊鐵板的啊!」寶寶那探燈似的雙瞳在大漢身上掃射著,那牛高馬大的大個子居然在寶寶的注視下紅了一張老臉,腳還不停的磨蹭著,像那大姑娘似的,臉上還咧著嘴對著寶寶傻笑。
爺,您來相親的還是怎麼的?我們充分理解大汗想表達他是善良的的願望不過那漏風的一口血牙實在是很影響美觀啊!寶寶偏過頭不去看他的慘狀,心里在嘀咕著,這小子忒狠了,這是讓人家的一口‘鑽石’提前退休啊!
寶寶你個罪魁禍首,就是你把人好好的一個大漢變成沒牙老頭的。「這位,這位、、、、。」寶寶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稱呼,叫大叔吧,看他現在這模樣她實在叫不出。叫老爹吧,人家年齡沒這麼大會生氣的,這還真不好掌握。
「哎,小羽,我該怎麼叫他啊?」小羽捂著鼻子悶聲悶氣「老板娘,您其實可以問問他的名字的!」「你叫什麼名字啊?」寶寶撓了撓頭,好像很癢啊!看看這就是不洗頭的後果。
「那個,我叫,我叫諸敢。」‘噗’四周一片噴水聲「你說你叫啥?」寶寶張大眼,一臉不敢置信的問著。「俺說,俺叫諸敢。」大漢又重復了一次。「竹竿還是豬肝啊?」白雪還在雲里霧里呢。
「我叫諸敢,諸敢,不是豬肝。」大漢大聲的強調著。「那豬肝,額,諸敢,你的錢去哪兒了呢?」寶寶好奇了,現在看這個大漢也不是那種吃喝玩樂的敗類啊!而且連看一下他都會臉紅,應該是一個老實人為什麼來收保護費呢!
據諸敢所說他是本鎮的一個武師,生活本也過得去,可自從半年前母親重病後,家中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最近已經沒有錢為母親買藥了,自己也因為上工時不專心而被主家趕了出來,走投無路才走上了這條道路。
听完諸敢的話,樓里一片寂靜「嗚嗚,老板娘,他好孝順啊!嗯嗯、、、、。」小羽用帕子擦著自己的眼淚和鼻涕,不過那帕子好像有點髒啊!寶寶斜瞥了小羽一眼「小羽,你用的是什麼帕子啊?」
小羽這才發覺原來自己手上是一塊剛擦過無數桌子沾上無數湯汁的抹布。「諸敢,那你娘親現在怎麼樣了?」小白雪坐在梁上晃著小腿問道。
「小公子,我娘親現在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所以我才出來做這樣的事。」諸敢神色一片黯然,應該是為他的娘親擔心吧!「那你這段時間總共收了多少銀兩呢?」
「老板娘,俺娘親教過俺,要有良心,不要像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黑心肝,欺負老弱婦孺,所以這段時間,我,我、、、、,我只收了三十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