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誰啊?」小孩脆生生帶著粘溺听著十分悅耳。「少爺,老板娘的醒了嗎?這樓下有人在砸樓需要老板娘來解決啊!」小二話語里帶著著急,這樓下可亂成一鍋粥了啊!
「知道了,娘親還沒醒呢!我一會兒下去。」小二听了這話搖了搖頭,慢慢走了下去。這到底誰是娘誰是兒啊?居然讓一個三歲大的幼兒管理一個酒樓,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算了這事不是自己能管的。小孩望了望那個像豬一般的女人,跳下床下樓去了。
「不知小店什麼地方令客官不滿讓客官這麼生氣,如有不敬之處敬請見諒。」眾人抬頭只見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公子從樓上走了下來,眾人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個洛城第一酒樓的掌櫃居然是一個三歲孩童。
「叫你們掌櫃的出來。」一個大漢持著大刀一條腿登在長凳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知客官找掌櫃何事?」男孩不慌不忙的走下樓一坐在了,小二為他搬的大椅上。
「你他媽怎麼這麼多廢話啊!叫你們掌櫃的出來不然我就砸樓了。」大漢叫囂道,手下的嘍也跟著喊叫到。「小羽,你听見誰在大叫嗎?」小男孩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臉上一副淡然的問到。
「回少爺,小的只看見幾只野狗正在狂吠呢!」這個叫小羽的半大少年是寶寶他們半年前救回來的之後就一直留在了這里,看來也是個機靈人。「哦、、、、,野狗啊,那很危險呢!怎麼可以將它們放進來呢,你少爺我還很年幼會怕的,還不快把這些畜生趕出去。」
小男孩一陣諷刺讓大漢臉色由變紅,由紅變黑,最終提起大刀一下劈碎了旁邊的桌椅。「你個小屁孩,竟然敢在你張爺面前放肆,來人啊!」「在」「給我砸」張霸一聲令下樓里頓時響起一陣打砸聲,小二們嚇得渾身發抖,臉上一片著急「小爺,你看這可怎麼辦啊?」
小羽雖然機靈但畢竟是一個孩子,遇事也同樣會驚慌拿不定主意。什麼?你問為什麼那個正在喝茶的孩子怎麼這麼鎮定?不用管他,他就是一個怪胎。「小羽,拿算盤。」小羽一頭霧水,刨了刨腦袋,算了少爺吩咐什麼照做肯定沒錯。
「少爺,算盤。」小男孩神態自然的放下茶杯,拿起算盤,樓里頓時十分熱鬧了。砸東西的聲音,算盤 里啪啦的聲音。「誰啊?這麼吵還要不要人睡覺了。」眾人听到聲音,向上一看。
頓時美好的想象破滅了,只留下一個頂著雞窩頭,一臉迷蒙,衣服斜跨在身上,遠遠的就可以聞到一股酸味從樓上飄出,也幸好現在客人都跑光了,不然就算不被他們嚇走也會被這女人臭死。這女人是誰呢?上官大小姐是也。
看到這個女人眾人都捂住了鼻子,這是哪來的乞丐啊,居然可以臭到這個程度,到底是有多久沒洗澡了啊!所有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只有算盤聲依然在‘ 啪’響著。眾人不得不佩服這個小男孩,居然能頂住這樣的毒氣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們哪知道,他已經習慣了。這一年來他娘親比那冬眠的蛇還懶,一睡三個月,不睡覺,吃飯都是他一口一口喂進去的。「臭小子,你在哪兒,娘親餓了,要進食。」寶寶嘟嘟囔囔的說出幾句,真不知她是被吵醒的還是餓醒的。
「小羽,上餐。」頭都沒抬一下,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停滯。正當寶寶一邊听著‘音樂’一邊進著食「小子,怎麼了?」寶寶嘴里含著東西一邊問著。小孩也算完了,放下算盤站了起來。
「老娘,我們樓里來了幾條野狗。額,對了,你們是來干什麼呢?」小男孩的話差點沒把大漢氣得半死,自己來了半天他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的來意。不過人家確實不知道啊,他只說要找掌櫃,又沒說找掌櫃干嘛。
「老子是來找上官寶寶的,恩,還兼收保護費的」呵,這句話倒是讓寶寶手下一頓,小男孩也是一愣神,片刻又恢復了常態。「不知這位‘老子’找上官寶寶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大漢模了模那原本就沒有多少毛發的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是收保護費的不過歐陽府貼出告示說找到上官寶寶就可以得到一千兩金子,這不順道嗎!誒,少說廢話,快把錢拿來。」大漢的話讓寶寶和小男孩嘴角都抽了抽,居然要錢還能順道,高實在是高。
「小白雪啊,你看人要錢呢!你娘親是窮人怎麼辦呢?」寶寶頂著一個雞窩頭,哀怨的說到。好像你走的時候差點沒把你房間的東西搬空,那可都是好東西啊!
沒錢,沒把錢全都放進你的腰包吧!鄙視啊,鄙視。「娘親,我們沒錢是不是沒有飯吃沒有衣穿了啊?」白雪一臉天真的問道,要是沒有先前的事也許大家還真認為他是個不諳世事的三歲孩童呢!
「對啊,兒子你說該怎麼辦啊?」說著還提起她那發黃的衣服抹了抹眼楮,小白雪看她的動作不止嘴角抽了抽連眼角也跟著跳動了幾下。
娘親這演技簡直是出神入化啊,要是沒有那泛黃的衣服也許他都相信是真的了。「娘親不怕,這位大叔會給我們錢的。大叔總共七百五十兩,不多,相信大叔不會當著街坊的面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吧!」
小白雪一臉‘純真’的笑著,就像個要糖吃的幼童。不過這個‘純真’的幼童是否真的那麼可愛,那還值得商榷。大漢听到小白雪的話愣了,不對,自己是來要錢的怎麼現在還要倒給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