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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就跪下了。我的嫂子,你就快出來吧,別躲在我哥懷里了。」歐陽衣笑著打笑道。「對不起」耶律嬌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不是因為而是因為太過屈辱。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要讓這些讓她受盡屈辱的人都跪在她面前向她懺悔,她要讓他們做世上最低賤的工作,還有上官寶寶這個賤女人,為什麼她還不死,為什麼那些廢物沒殺死她,不過這次她不會再失手了,她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麼,這麼陰險肯定沒想好事。」歐陽衣揚起手就準備打下去。
「衣衣,算了,放她走吧!」寶寶對著她搖了搖頭,得饒人處且饒人,總要給她改正的機會。歐陽衣他們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大禮物,這讓寶寶興奮不已,她居然可以親眼看到一個新生命的降生。
「他就在里面嗎?一點也看不出來。」寶寶模著歐陽衣的肚子,耳朵貼著她的肚子,真是好奇妙,再過幾個月就會有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孩子從這依舊平坦的肚子里出來。
原來自己以前待的樂園在外面一點也看不出來。「寶寶,衣衣他們該休息了。你也該去休息了累了一天了。」歐陽翼站在門口,看著那靈動的人兒,還有三天,還有三天她就要離開自己了。
「呵,該睡覺了。衣衣你早點睡。」寶寶交代完就準備出門了。「你怎麼還不走?」寶寶看著還站在房里的歐陽翼帶著疑惑說道。
「哦,我和寒冰還有些事要說,你先回去睡吧!記得要蓋被子,不然感染了風寒可是要喝苦苦的藥水的」歐陽翼溫柔的對寶寶說著。
「哦」寶寶揉著朦朧的睡眼,這死狐狸不來說她一點也不困,為什麼他一說就這麼困呢?寶寶想不明白也就不去費腦子了,畢竟動腦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
「哥,你有什麼事還要瞞著寶寶啊?」歐陽衣倚在寒冰懷里,享受著人肉坐椅。「你應該知道寶寶不是火雲的人了吧?」歐陽翼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恩,可是這與你要和我們說的話有什麼關系啊?」歐陽衣不明白,寶寶不是火雲的人他應該早就知道了吧,為什麼要現在提起這件事呢?
「她想回浩宇,我卻不能與她一同前去,因為要過去需要神獸血,這根本就是不可辦到的,所以她準備留在火雲陪著我,可看到她強顏歡笑的模樣我的心好疼,所以我準備讓她回去。」歐陽翼裝作不在意,可那紅紅的眼眶讓歐陽衣他們看出了他的傷悲。
「可寶寶要是回去了,你怎麼辦?是要重新娶妻生子嗎?還是孤獨終生呢?」歐陽衣看著自己痴情的哥哥,誰說桃花眼多情,他這傻哥哥卻是一個例外,痴情得讓人覺得傻。
「衣衣,等寶寶走後我打算周游火雲。所以以後歐陽家就交給你和寒冰了,我相信你可以帶著它走向另一個高峰。」歐陽翼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他已無心其他事務,沒有了寶寶他的生命也沒有了意義。周游大陸是他這些年想做而未做的事,在他以後的生命中這就是他一輩子的樂趣。
「哥、、、、,你這要讓寶寶知道了她會多難過啊,既然她已經選擇了你就證明你在她心中把你看得很重你這樣做是要她回浩宇後痛苦一生嗎?」歐陽衣著急的勸說著,他這樣做是讓兩人都陷入痛苦之中,這樣的結果會好嗎?
「我不願看她一輩子都沒有歡顏,你知道嗎,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我的心就像刀割一般。以前我總是不願放手,因為我一放手她就會立刻離我而去。現在我不怕了,我知道我們相愛,我們的心在一起就算我們不能一起慢慢變老也不會再遺憾,至少我們曾經愛過。」歐陽翼慢慢的說著,那微帶磁性的聲音在房間里久久回蕩。
「愛過就不後悔嗎?你們真像古語中的那句‘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哥,我佩服你,但我不會像你一般偉大,我只會做我的小女人緊緊的抓住我的男人,要是他敢像你這樣做,我打斷他的腿。」
歐陽衣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臉上帶著俏皮也有著幸福的笑容。她要的是天長地久,雖然很敬佩哥可以為寶寶做到這一步,但這對于她來說太難。
「好了,天晚了。我走了,看寒冰那樣子都快把我吃了。」歐陽翼搖著折扇打笑道,好像一點事也沒發生,她心里的苦不是用言語可以表達出來的。
「哥!」歐陽衣跺了跺小腳,一臉的嬌嗔。隨後又狠狠的瞪了寒冰一眼,你個死冰山幫忙的時候沒見你來,現在倒是喜歡打翻醋壇子了。
「喲,這哪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啊?」歐陽衣拉長拉尖了聲兒說道,鼻子還不停的嗅著。這醋壇子,看她不糗死他。「我就是打翻了醋壇子怎麼樣?」「啊,你干嘛?」寒冰抱起她就往內室走去,看他今天怎麼收拾這只淘氣的小貓,居然和別的男人呆這麼久,把他放在一邊,雖然那個人是她哥,但也不行。
「哎呀,不行。寶寶。」「我問過了,大夫說三個月就可以了!」寒冰那冰冷的聲音里也帶上了一點炙熱。「你,你早有預謀。」歐陽衣語不成句鳥。
「小家伙,你可知道心里有多不舍嗎?其實放你飛翔好像也不那麼難嘛!只要讓心痛悼麻木了,就不會再有痛的感覺了。我們要珍惜這最後相處的時光,還有一年,我們就做一年的夫妻;還有一月,我們也要珍惜;還有一日我們就該快樂度過。」歐陽翼模著寶寶的頭,眼里帶著寵溺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