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覺得逗他很好玩就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孩一般。「我就踫了。」寶寶看到他那樣子,一時起了壞心,指尖沿著葉隨風的臉向下滑向胸口,在他胸口畫著圈。
「你,你拿開。」葉隨風將寶寶的手拍掉,轉身逃了。「哈哈哈哈哈」寶寶笑得直不起腰。「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跳得這麼快難道她給我下了什麼毒?」葉隨風飛奔回房,倚在門上捂著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
伸手模上自己的手腕,沒中毒啊!是自己醫術變差了,還是沒中毒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算了,以後看到那妖女,一定得躲著。以前是丑女現在看是妖女,不過這妖女真是好可愛。」
葉隨風想著寶寶那粉嘟嘟的櫻桃小嘴,還有那水靈靈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好像會說話,嬌小的身子,只到他肩膀正好她的腦袋可以放在他的肩上。
「我在想什麼呢?她是丑女,對,她那麼丑怎麼會可愛呢!」葉隨風甩甩腦袋否認著自己的想法。
「丑女,你在干什麼?還不做飯?」葉隨風走進房看著正在發呆的寶寶,床上躺的歐陽翼依然沒動靜。徐老頭早就醒了,只是看眾人都沒空搭理他,徐老頭頓時心里一陣悲切。
這些小兔崽子,他都為了他們變成這樣了,他們還都忽視他。一閃身回去找白老頭了,還是白老頭好,雖然嘴巴毒了點,人小氣了點,本事差了點,額,好像缺點說多了點。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對自己比他們好。至少他會搭理他,會給他吃的,雖然是他吃不下的,但也是給他吃的。
徐老頭走了剩下的就只有歐陽翼這個病號霸佔著這張看似很大實則睡不下兩人的‘大床’。而寶寶只能望著那張自己睡了好幾天的床獨自垂淚。
「你瘋了,這是桌布。」寶寶突然拿起手中的黑桌布使勁的咬著,眼中含著不舍的淚花。「床啊,我的床。我對不起你,我不能睡你了。」寶寶演繹者新版梁祝,只是那梁山伯換成了黑桌布。
葉隨風看著這樣的寶寶,不由得扶額。這到底是什麼女人啊,完全沒有女子該有的溫婉賢淑,反而整日瘋瘋癲癲,不知前日他怎麼會覺得她可愛,一定是錯覺,錯覺。
一把搶過寶寶手中的桌布。「還不去做飯。」葉隨風一聲大喝,寶寶立馬灰溜溜的奔廚房而去。
「做飯,這米放在鍋里就可以了吧!」寶寶將一粒粒飽滿的米粒放進鍋中,拿起旁邊的濕木燒起火來。「咳咳,咳咳。」當寶寶好不容易將濕柴點燃,迎面而來的卻是濃濃黑煙將她燻了個漆黑。
「著火了嗎?」葉隨風跑進廚房,入眼的就是一片狼藉,加一屋的糊味,還有嗆人的黑煙。
「你這是在干什麼?」葉隨風蒙著口鼻問道,看到寶寶那樣子很想笑,那臉上一片漆黑完全認不出這是那個靈動的人兒,只有一雙大眼分外明亮。
「沒看見我在做飯啊?出去出去。」寶寶轟著葉隨風,雖然味道不好聞但她相信她做的飯一定是最好吃的。寶寶很有自信的解開鍋蓋,入目的是一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黑顆粒。
「這是什麼啊?」寶寶捻起一顆,看著那看不清模樣的物體。自己明明放進去的是白生生的米怎麼出來就變成這黑黑的顆粒了。一定是那個毒舌男偷換了她的成果。
「把飯叫出來!」寶寶沖到葉隨風面前大喊著,一臉的憤怒。「飯?你不是在做嗎?」葉隨風輕笑著看著那個看不清模樣的女子。
「怎麼可能,我明明放下去的是米出來的應該是飯怎麼會是一顆顆的黑顆粒,一定是你調換了我的飯。」寶寶一臉憤慨的說道,一定是他換的,看他那笑就是。
「那你再去試試看,我也在你旁邊看著,這樣我就不能作假了嗎!」葉隨風為寶寶提著建議。「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一拍腦袋。
寶寶馬上又去米缸舀了一大盆米,直接放進了鍋里然後又照著剛才的步驟做了一遍。葉隨風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站在旁邊整了整衣衫。
「怎麼還是這樣?」寶寶滿心歡喜的揭開鍋蓋,還是剛才一樣的結果這讓她有些氣餒,自己的米到底去哪里了呢?絲毫不知道這就是她那白生生,可愛的米米。
「那你嘗嘗味道怎麼樣?」葉隨風說著,眼中閃過笑意。「噗噗,好難吃。」寶寶一邊吐著一邊嫌惡的看著鍋中的東西,這是飯還是毒藥啊?
「娘親,飯好了沒?」白雪滿頭大汗的跑進廚房等著吃飯。「兒子,那個,那個。你自己看吧!」寶寶一閉眼端起鍋里那黑糊糊遞到了白雪面前。
「娘親,這是、、、、飯?」白雪看著鍋里的東西,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所謂的飯能吃嗎?
「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葉隨風看著那母子兩的樣子,出了廚房。他剛才在廚房轉了一圈,渾身油膩膩的,還帶著一股油煙味讓他受不了。
「嘩嘩,嘩嘩」寶寶听到這濺水聲頓時興奮不已,這一定是一條大魚。「這條魚抓回去讓兒子炖來給狐狸補補身子好讓他快點醒來。」寶寶高興的貓著腰向河邊行去。
「啊」一聲大叫寶寶愣在了原地,連眼楮也一眨不眨的。呆若木雞,說的大概就是這樣了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