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奴僕大膽奴僕說是你叫我來的。」晟煬公主指著寶寶和風飄雪。
「屬下沒有,屬下只是去給公主送膳食卻沒想到公主硬要拉我們前來,屬下冤枉啊!。」「是啊,是啊。」寶寶也連聲唱和,兩人唱雙簧似的話語讓滿臉喜悅的晟煬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大膽奴才,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王爺面前胡言。」晟煬大怒,指著寶寶他們的手指都在顫抖。
「奴才沒胡說,公主大人莫要冤枉我們啊!」寶寶聲淚俱下,看起來真像那麼回事,邊哭還邊用衣袖擦著眼淚,不過是擦掉還是擦上去那就有待商榷了。
看到這樣的寶寶風飄雪都不由得揚了揚眉,這演技岡岡的。
「晟煬,你還是先回去巴阿!我改日再來找你。」陳御辰冷著臉說道。「辰哥哥,你、、、、。」晟煬著急的想要解釋卻被陳御辰打住了。
「晟煬,你回去吧!」他又說了一遍只是這一次語氣加重了許多。晟煬臨走前狠狠的瞪了寶寶他們一眼,一甩袖離開了。
「兩位來此有何事?」陳御辰坐在花園的凳子上,面前還有一盤未下完的棋。「王爺在說什麼,小的不知。」風飄雪如是說著臉上卻沒有半點的卑微神色。
「別裝了,公子利用公主找到我,必是有事相商。說吧!」陳御辰自顧的擺弄著手中的棋子。風飄雪也不再偽裝,一掀袍子坐下了,一把將寶寶摟在懷中端茶倒水的侍候著。
「這、、、、。」陳御辰看到兩個大男人如此這般,還以為他們有龍陽之癖。「她是我娘子。」風飄雪淡淡的說道,連一個眼神也沒分給陳御辰。
「還喝嗎?」風飄雪溫柔的擦了擦寶寶唇邊的水漬問道。寶寶搖了搖頭,她不渴了。
陳御辰也非常有耐心的等待著他們開口。風飄雪一把揭開頭上的家丁帽順便也將寶寶頭上的束縛揭開。
「你可認識我們?」風飄雪望著陳御辰問道。「自是認得你,可這位姑娘本王從未見過,不知二位找本王有何事?」
陳御辰看了看寶寶說道,他自小雖不說有曠世之才但也可說得上是聰穎,在他記憶中沒有這位姑娘但她給他的感覺卻是無比的熟悉。
「你當著不識我?」寶寶含淚問道,他真的將她忘記了。「那你還記得丞相嗎?」寶寶激動的問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還是只是忘了她。
正當寶寶二人在王府內與陳御辰相見時,兩個俊朗公子卻從牆外躍進了一個大宅子。
「你確定他們在這兒嗎?要是找到她,你給我老實點,再把她嚇走了,本公子扒了你的皮。」一聲清脆的少年聲在牆邊響起。
「呵,我還不知道鬼醫有這本事扒得了本家主的皮?」男子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嘲笑。
「你、、、。」「好了,別說了。萬一被發現了我們兩都跑不了。」歐陽翼低聲警告著。
「你確定小東西是被帶到這里來了?」歐陽翼略帶懷疑的問道,這里守衛森嚴,要是一個不小心打草驚蛇那可就要有一場苦戰了。
在王府內的風飄雪絲毫不知已經有兩個賊偷溜進了他的宅子還在覬覦他的東西。
「當然記得,老丞相對我朝貢獻良多雖已告老還鄉但相信舉國上下都會感念他的恩德。」陳御辰說著體面話,也不知道丞相听到這話會作何感想。曾經的女婿今日竟將他當作陌生人。
「你、、、、。」寶寶眼眶一紅就要站起來,可卻被風飄雪緊緊拉住。
「不知王爺可記得兩年前是如何回到王府的?」風飄雪鎮定的問道,雖然心里有些難受但他知道寶寶才是真正痛苦的那個。
「你怎知本王兩年前出外過?」陳御辰一臉的狐疑,是否是這兩個人將自己綁去的?「因為我們和王爺是舊識而且一同到的那個部落,王爺是否忘記了?」
「是嗎?」風飄雪的話讓陳御辰有些懷疑,他根本不認識這兩個人怎會和他們一起去那個荒蠻之地?
「既然王爺已經忘記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風飄雪拉著寶寶想要起身離開王府。
「我不走,辰哥哥,我是寶寶啊,你的娘子啊!你怎麼可以忘記我,我們共患難同歡樂,你怎麼能忘記?」寶寶哭得梨花帶雨,小臉上一片傷痛。
「你是何人,本王怎會認識你二人,一派胡言。本王的娘子是晟煬公主,本王即日將迎娶她過門,你再在此地胡言休怪本王無情。」陳御辰大怒,他的娘子怎會如此水性楊花又再嫁于他人。
心中那一點點悸動卻是被陳御辰壓了下來,他怎麼會喜歡上如此花心的女子,一定是被這女子的花言巧語打亂了心境。
「你,辰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不記得我了?」寶寶拉著陳御辰的衣角,放聲大哭。
「放手!」陳御辰絲毫沒有因為寶寶的哭聲而有所心軟,反而冷聲說道。他不知為什麼看到她哭泣他的心會有點刺痛但他知道在這個關鍵時期他不能因為一個小女子而出差錯。
「寶寶,我們走吧!以後再想辦法。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許激動的嗎?」風飄雪在寶寶耳旁低聲說道,將滿臉淚痕的寶寶往府外走。
「王爺。」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出現在陳御辰面前,這是他安插在府中的暗衛。「去查查那二人是何來歷?」陳御辰擺弄著棋子說道,一臉的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