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房間的電話鈴聲反復響著,驚擾了躺在沙發上熟睡的閆韶鋒。
「阿嚏、阿嚏…」想起昨晚那意猶未盡的處子味道,他恨自己太過仁義啊。
要不是看到她那流著淚的眼,昨晚一定把吃個干淨。可當見到她疼痛的表情,他還是強忍了下來,為了不讓自己犯錯,不知道都沖了幾回冷水澡,最終還是決定睡在沙發上。可不想自己倒受了風寒。
「你好,閆先生,按照您的吩咐現在是早上八點整。」
「嗯。」他回應了一聲,掛斷了線。
昨晚他怕自己起不來,耽誤航班時間。提前讓酒店準備了電話叫早。
「阿阿嚏、阿嚏…。」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後,他吸吸鼻子,起身走向衛浴。
當看到茶幾上那幾張紅色毛爺爺時,他愣幾秒。隨後反應過來,拿起茶幾上的毛爺爺反復數著,三百元,只有三百元。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寫著︰市場價。
「**,該死的女人。」他懊惱的將三張毛爺爺揉成一團丟進一旁的垃圾桶內。什麼叫市場價,這該死的女人把他當什麼了,夜店的小□□麼?就算是他是真的□□,憑他的長相,身份地位學識,才值三百塊麼?這、這也太不給他面子了。他是越想越氣,不甘心的半跪在茶幾旁,伸手往底下模索,企圖找到些什麼,或許她多留了幾百塊,只不過被風吹落在地上了。若這事傳了出去,他堂堂安康醫院腦科主任還要不要混了。
最終他一無所獲,看著垃圾桶內被揉成一團的人民幣,真想立馬揪出昨晚那女人然後掐死她。
北京時間十一點整,A市延塔國際機場。一架即將飛往E市的航班已經陸續有游客登機。再過半個小時飛機將起飛。
唐璟颯坐在頭等艙靠走廊的位子,手中拿著一杯咖啡百無聊賴的翻閱著雜志。
「你好,請讓一下。」身著銀色西裝的閆韶鋒手提公文包,對著堵住自己位子的人道。
「哦,不好意思。」唐璟颯縮了縮身子,讓他進去。
當四目相對時,唐璟颯愣了幾秒。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就是昨晚和自己翻雲覆雨的人,天下還當真有這麼巧的事?她趕緊將手中的雜志蓋在臉上,心中祈禱那男人沒有認出自己。
閆韶鋒走進靠窗的位子坐下,又望了望一旁的唐璟颯,心想︰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呀,怎麼就想不起來呢。當熟悉的香味再次飄入他鼻尖,他拿掉擋住唐璟颯的雜志︰「是你。」
「不是我,你認錯人了。」心中大叫不妙。
「還說不是你,阿嚏、阿嚏…。」
「喂,你禽流感啊,別當著人的面亂打噴嚏好不好。「唐璟颯厭惡的拿出面紙擦拭。
「額,不好意思。不對呀,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你給害的,昨晚要不是因為你一絲不掛tuo…。」
「你神經病啊。」唐璟颯捂住閆韶鋒的嘴,不讓他繼續往下說,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其他座位上傳來的異樣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