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葉歡曾打敗了天龍門長老北堂墨,做為一名玉虛宮弟子來講,這對葉歡本人和玉虛宮的聲名都是一件好事,可壞就壞在葉歡當初與北堂墨戰斗的時候渾身上下充滿了血腥之氣,因為葉歡所使用的法術在自詡為正道的北堂墨眼里看來,那根本就是只有魔道才會使用的手段,再加上葉歡時不時還能召喚出一些噴火的鐵皮盒子,這更令北堂墨堅信葉歡一定是一個久不出世的大魔頭原創首發]
基于這種情況,在從葉歡手下逃回東州後,北堂墨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像天龍門門主匯報了此事,經過一番仔細的商討,加上玉虛宮與天龍門之間的恩恩怨怨,北堂墨請來了大量與天龍門交好的修士,美其名曰尋玉無暇討個說法,實際上則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打壓玉虛宮,之後…
「玉無暇,滾出來!」
猛然一聲大吼,此時此刻,北堂墨帶領著不下于三千號修士團團包圍住了玉虛宮,而他本人更是威風凜凜站在玉虛宮正上方,只要是個明眼人,恐怕都不難看出北堂墨今日純粹就是來找麻煩的。
「什麼人,竟敢在我玉虛宮上空放肆?」
從玉虛峰峰頂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回應,在被人打上門來的情況下,玉無暇鐵青著臉從玉虛宮內緩緩飛了出來,張嘴就冒出了這樣一句,竟絲毫沒有將玉虛宮附近的三千號修士放在眼中,反倒是將目光集中在了北堂墨的身上。
「好久不見。」
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雖然相隔很長一段距離,但北堂墨仍是向玉無暇打了個招呼,這一幕落在了玉無暇的眼中頓時讓其有了一種模不著頭腦的感覺,不由向著北堂墨又飛行了一段距離,詢問道︰「是好久不見,不過我寧願永遠都看不到你才好,說!找我什麼事?」
「哈哈,想不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的脾氣還是這麼沖,算了,實話和你說!葉歡是不是你門下的弟子?我在九州有幸踫到了他一面…」
當著三千修士的面,北堂墨向玉無暇講述了他前往九州時的所見所聞,其中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關于葉歡身上所出現的那種血腥氣息。{:
等到北堂墨說完,與北堂墨希望看到的一模一樣,玉無暇臉色變了又變,可見他先前對葉歡的事情毫不知情,這麼一來,剛好給了北堂墨揮的余地,因此他匆忙又接了一句,繼續開口道︰「玉無暇,如果我沒記錯,當初是誰說玉虛宮出了個天才弟子叫做葉歡來著?」
「這…天下間叫葉歡的這麼多,你怎麼知道你見過的那個葉歡就一定是我玉虛宮弟子?」
腦門上不知不覺間滑落了一顆斗大的汗珠,玉無暇自然不可能傻到直接承認這件事情就一定是北堂墨所說的那樣,匆忙找了一個理由,只是在玉無暇的心里,他對北堂墨所說已經是信了三分,畢竟在他玉無暇的認知里,能夠憑空召喚出軍火的家伙似乎也就只有葉歡一個人。
‘小祖宗呦,你還真會給我找麻煩…’
對葉歡這個弟子可謂是又愛又恨,正當玉無暇有些頭疼葉歡這次惹下的禍端該怎樣處理時,北堂墨口氣忽然變得強硬了起來,張嘴就是一句︰「玉無暇,你也別裝了,還記得當初是誰說他有個叫葉歡的弟子僅僅兩個月就成為了一名金丹期修士嗎?在這個世界上,叫做葉歡的是有不少,但能用兩個月時間就成為一名金丹期修士的只有那麼一個!」
「那又怎樣?就算你口中所說的葉歡是我徒弟,但除了你誰還能證明你所言屬實?」
知道北堂墨肯定在遇到葉歡時會查探葉歡的修為,玉無暇對北堂墨所說絲毫沒有感覺到意外,反而還胸有成竹的反問了一句,可就在這時,另玉無暇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就听在玉虛宮的四周,不下于五百名修士竟異口同聲的喊道︰「我可以作證!」
「怎麼樣,玉無暇,是不是沒想到有這麼多人親眼目睹了事實的經過?忘了告訴你,調查東州與九州之間結界為何會消失不見,那可不是我一個人前往的九州,而是整整一千人!」
注意到玉無暇臉色微變,北堂墨簡直得意到了極點,那囂張的姿態,氣的玉無暇差點沒把腳上布鞋給月兌下來砸他臉上,偏偏卻又礙于玉虛宮掌門的身份作不得。
「沒話說了?玉無暇,枉你還是玉虛宮掌門,竟然教出了一魔道弟子,照我說,你這玉虛宮不會是一魔道宗門?」
又是一記狠話拋出,北堂墨話里的火藥味是個人都能听的出來,這一次,玉無暇終于是忍不住了,張口便直接爆出了粗口,怒罵道︰「放你個狗屁,北堂墨,別他娘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算有你帶來的這些人在,惹急了我,我也一樣敢宰了你,你信不信?」
「呦喝,宰了我?玉無暇,你門下出了一魔道弟子還有理了是不是?」
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北堂墨對玉無暇的恨意瞬時又強烈了幾分,要不是顧及著玉無暇真的找他拼命,他非得把玉虛宮給拆了不可,同樣的,玉無暇對這個天龍門的老對頭也是厭惡到了極點,只是沒有理由動手罷了。
「宰了你?宰了你又能怎樣?」
正當玉無暇與北堂墨陷入了僵持狀態中時,順著北堂墨剛才開口所說的話,一個讓北堂墨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關鍵時刻,葉歡終于出現在了當場,手中甚至還握著一桿0高射機槍,也不知是不是葉歡有意而為,那0高射機槍的槍口,剛剛好瞄準了北堂墨的腦袋…
‘不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
詫異的揉了揉眼楮,在听到屬于葉歡的聲音後,北堂墨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畢竟一名金丹期修士的到來,怎麼可能沒有被他的神識所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