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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怎麼會死了?
夭夭看那尸體,滿目震驚。
按常理說,她用的那些劑量根本不可以致人死地,難道那東西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純淨?再加上這位士兵引用了大量的水才會一命嗚呼。
阿彌陀佛,請原諒她吧,她真的沒想過要毒死他們的。
畢竟她是個善良的人,甭說殺人,就是死人也沒見過,驟然看到這些場景,心里涌起陣陣寒意和愧疚。
拓跋兩眼發寒,看著那死因不明的士兵,兩條眉毛皺成了曲線,久久不散。
那軍醫面色凝重,仔細查看了那尸體,這才回身惶恐回道︰「沒有中毒跡象,死因不明,微臣無能,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死亡方式。」
「怎麼會!世上怎麼會有不明的死因!繼續查!」
拓跋暴怒,目光簡直可以殺人,突然回頭看到夭夭那驚恐的模樣,狐疑頓生,手中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些。
「是你!」
「不是!我沒有!」
夭夭死命的搖頭,這個時候可不能承認,要不然她會死的很慘。
「咳咳……你放開我……」
拓拔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話,睫毛微顫,眉毛緊擰,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夭夭猛咳幾聲,小臉通紅。
「啊……」
「啊……」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陣痛苦的尖叫,拓拔和夭夭同時向發聲源看去,頓時大驚。
只見一大部分的人都癱軟到了地上,面色蒼白,手捂著胸口,一動不動,滿臉都是痛苦。
「怎麼了?快起來。」
哈尼穿梭在他們中間,一個一個的拉著,那些人始終站不起來,似乎是癱瘓了一般,也不說話,只能听到「啊……」的痛苦申吟。
「王上,不好,肯定是中毒了。快逼毒。」
哈尼見狀,眉頭緊鎖,意識到這些之後,立刻盤腿而坐,屏氣運功。
拓拔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有的甚至強力支撐著身體向他爬過來,那些沒有「中毒」的也是一臉驚恐的看著。
「這是那拉真神在懲罰你們。」
夭夭趁著拓拔不注意高喊一聲,果然那些沒事的士兵們各個驚恐的往後退。
正要偷偷往後溜,脖子上又是一緊,她還是晚了一步,拓拔死死的掐著她。
「解藥!」
簡單的兩個字讓夭夭不寒而栗,她已經看得出拓拔有多憤怒了,她毫不懷疑他真會掐死她,只是,她哪里來的解藥啊?
「咳咳……我說了,不是我……怎麼會有解藥?」
夭夭干脆來了個抵死不承認,可是拓拔似乎已是認定了是她做的手腳,對她的說法根本不信,手指幾乎要掐進她的肉里去。
「還不認賬!「
夭夭感覺自己的腳已經要月兌離地面了,有種飄飄欲墜的感覺,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掐死的,該死的,這靈珠難道只對冷兵器有作用?不是說有靈珠護體,除了渲鐵,別人根本奈何不了她的嗎?
看來這靈珠真是指望不上了,還是自救吧。
「咳咳……好,我說我說……」
拓拔稍微松開了一點,夭夭立馬抓著他的手往外拽,徒勞無功。
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實交待道︰「我不知道會這麼嚴重的,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問你要解藥!」
拓拔怒吼。
夭夭耳朵幾乎被震破了,一個激靈很沒骨氣的哆嗦了一下。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夭夭一個深呼吸,很「無情」的說道︰「無藥可解。」
「什麼!你……」
拓拔額上青筋爆出,手中剛要用力,卻突然發現沒有一點力氣,不由得縮回了手。
夭夭見機,一個閃身,退到了一旁。
心跳似乎停止了片刻,拓拔感到四肢無力,渾身像要軟癱了一般,憤怒的看了一眼旁邊那女人,快速的坐在了雪地中,用力的按了胸口兩個穴道,閉上眼運功。
夭夭正要施展輕功趁機逃走,卻不料身後傳來拓拔陰沉的聲音︰「給我追上去,王後跑了,你們也活不了!」
一個寒顫,夭夭撒腿就跑,誰知她的速度哪能跟訓練有素的士兵相比,不多一會兒她就被包圍了。
那些兵士似乎已經知道了是他們的王後下的毒,所以此時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給吃了。
「你們別動啊!我有靈珠護體,你們不僅傷不了我,還會毀了手中的兵器,勸你們還是別動手好。」
眾人一愣,靈珠的威力他們雖然沒見過,也早有耳聞,拿在手中的劍不覺得松了一下,可是偏偏還有一些大膽的偏偏要試一下這靈珠,拎著劍就揮了過來。
完了完了完了……
夭夭哀嚎,卻沒有害怕,抱著頭轉過身去。
那就讓你們親眼看看靈珠的威力吧,心里默念道。
只可惜,他們沒有這福氣去看了,預想中的「 當」聲沒有傳來,也沒有淬火的聲音,只有幾聲淒厲的叫喊。
「走!」
帶些磁性的熟悉的聲音,不是東方煜是誰!
夭夭驚喜的睜開眼楮,看到那張俊顏,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之前的擔憂一掃而光,眼眶不禁有點濕潤,可是對面這人卻在笑,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又本能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還好,你沒事,嚇死我了……」
東方煜輕拍她的背︰「沒事,我東方煜哪有那麼容易對付!」
東方煜一只手抱著夭夭,另一只手也沒閑著,那些兵士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多一會兒就沖出了重圍。
「我們走!」
東方煜一個起身就要帶著夭夭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
誰知那拓拔竟然這麼快就緩過勁兒了,飛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只是那剛落地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搖了搖。
東方煜輕笑,「夭夭,看來你下的毒還是輕了點。」
說完,放下了夭夭,看了一眼對面那人,眼中滿是不屑。
「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趁人之危,等你恢復了,我再與你一決高下!我若想走,誰都攔不住!」
東方煜冷哼。
拓拔一只手扶著另一只臂膀,卻是看向了夭夭。
「果真是寡人的王後,夠狠!」拓拔咬牙切齒,目光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