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呀,晟晨……你在哪里……你有沒有听見……快點來救我……晟晨……」
與上次自己被非禮不同,上次是在大馬路上,只要大聲呼救,或許會有人听到,可是在這麼偏僻陰暗的屋子里,又會有誰能听到呢。
秦晟晨將車子的油門踩到了低,車子像發出的箭一樣 了出去,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趕到那個女人的身邊,想要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很害怕她會發生什麼事情,一項處事臨危不亂的他整個心一直處于懸空狀態,甚至在捏了一把冷汗。
「你們放開我……晟晨呀——」若心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不要命的掙扎著。
「呲————」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響,露出了若心的素色內衣,隱約可見若心的胸部。
獸欲纏身的刀疤臉男人,笑得更加猥瑣︰「哈哈……果然沒有看走眼,比那些花街姑娘強多了,還真是一個尤物。」
兩個一直鉗制若心的小混混看到了此景,抑制不住不禁狂躁不安︰「老大,你快點,好讓我們哥倆也嘗嘗鮮。」
「好,你們等著。」刀疤臉男人將身子壓了下來,想要用他那令人作嘔的嘴去親吻若心。
「走開呀……晟晨……救我……」若心像是發瘋一樣的死命用腳踢打著想要侵犯她的刀疤臉男人。
「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趁早從了我們,好讓我們哥幾個好好的心疼你。」刀疤臉男人咧開了嘴巴,開始想想若心的內衣下的美好春光。
「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若心突然張嘴咬住了,正在侵犯刀疤臉男人的脖子。
「啊——」痛的刀疤臉男人慘叫不止。
「老大沒事吧?」
刀疤臉男人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後將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出血了,媽的,賤女人,居然敢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讓兩個小混混吧若心按得緊緊的,然後自己上前,而狠狠的在她的臉上甩了幾個巴掌。
若心倔強的要緊嘴巴,眼楮瞪得老大,就是不服。
「媽的,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好、看來只有來強的了。」刀疤臉想兩個小混混甩了個眼色,幾個人開始吧若心的衣服。
「不……晟晨……你有沒有听到……救我啊……」
「不要再叫了,這里是沒人會來的,也沒有人會听到。」
他們幾個上下起手,將若心的衣服撕得粉碎,緊緊就只剩下了內衣、**。
「不——」若心大叫一聲。她慌亂無助的搖晃著螓首,一陣巨大的恐懼將她籠罩。「晟晨……你真的是不想要我了嗎……是不是……」若心哭著呢喃著。
她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他是真的不可能再要自己,無論自己在做什麼努力都不可能了,漸漸地她閉上了眼,死心了,但為甚心底還是那樣不甘心?
她緊緊的用牙齒要主了嘴唇,那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滲出,通過從小屋窗照進的僅有的幾絲陽光,顯得格外刺眼。
「砰——」的一聲巨響,小屋的門被人給用腳踹開了,一張極度扭曲變形的臉孔暴露在黃昏的余光之下。
「你是誰,居然敢壞老子的好事!「刀疤臉男人心情極度的不爽,媽的,也不問問我是誰。
「秦晟晨!」短短的幾個字從他的嘴里說出,異常的陰冷。那雙凌厲的眸透著的戾氣仿佛可以把人殺死。
「秦……秦……秦……」「盛安」集團的大少爺,當幾個人挺清楚來人是誰之時,驚訝的話都說不出口,僵硬的慢慢站起身子來。
若心慌亂撿起被他們月兌掉的衣服,蜷縮到牆角,雙臂用力的抱住肩膀,下巴抵在膝蓋之上,小小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她害怕,她真的好害怕,好怕,怕的不知道眼淚該如何留,只知道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抱住。
緊!
再緊!
更緊……
秦晟晨眯起陰鷙的眸,緊緊的盯住若心那脆弱、蒼白的小臉。真的是哪個蠢得不能再蠢的小女人。
在剛剛來的路上他又打電話回家詢問母親的情況,母親告訴她說是若心救了自己。秦晟晨與母親一樣,簡直不敢相信,平時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大氣都不敢出的若心,她居然會在當時爆發出那麼驚人的魄力。
而如今……
秦晟晨看著蜷縮在角落的小女人,嚇得顫顫發抖,突然間情緒紊亂,甚至想要去安慰、抱她……
食材踢門進來的時候,他親眼所見他們幾個正在欺負若心,甚至在**她的胸部。親耳听見她在叫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就她。
他冷冽深邃的眸有落在了若心額頭丑陋的傷口上面,那傷口滲出了死死地血液。還有那被撕扯的破爛不堪的衣服,不斷顫抖的身軀。他英氣逼人的眉宇間多了兩道深刻的歷紋。
這些痕跡無不證明她剛剛是做了多麼激烈的掙扎。
「畜生,混蛋,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踫!」(小白有話說︰「若心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若果沒記錯你們還沒(XO)」所以注意言辭哈!)
秦晟晨陰森的逼近他們幾人,那臉上顯露的表情,宛如地獄的羅剎一般,還得幾人不住的往牆角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