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阿寒這次打完仗回來,就得跟他這個做王兄的提指婚的事了,他若真的開了口,自己還真不知該如何拒絕,不行,他得提前和母後商量商量,徹底把賜婚這條路給他堵死了!
午夜有風,拼命放肆的翻攪著墨色布簾!
慈安宮里燭火微明!
太監嬤嬤瑟瑟縮縮的跪了一地!
一聲貓叫,擾得眾人心驚!
「咪兒,過來!」榻上老婦緩緩抬手,尖銳的護甲在陰沉的燭光中閃著一抹詭異的光。
「喵嗚——」
貓咪蹦上床榻,與老婦挨在一起,兩只異色的珠子里妖光四溢!
「那個道姑是絕塵的徒弟?」老婦撫著咪兒一身潔白順滑的長毛,緩緩開口。
「回太後話,那名道姑正是絕塵最小的女弟子!」尖聲尖氣的嗓音,江仁恭敬的跪伏在地上!
「絕—塵—」
仿佛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兩個字,陰寒至極,老婦尾指上的護甲狠狠一拉,極其慘烈的貓叫頓時響徹,貓咪從床榻上滾落下來,滴滴鮮血順著長深的貓毛濺在地上,看著一眾奴才愈發的膽戰心驚!
「太後息怒,太後息怒——」江仁顫抖著開口。
好你個絕塵,好你個君心憐……榻上一應杯盞被老婦掃落在地,她緩緩站起身子,往事一幕幕再上心頭,讓她如何能咽下昔日的恨?
「都下去吧,哀家要就寢了!」老婦再度雍容的坐回到榻上,淡淡開口。
「是,太後!」
江仁遞了個眼色,一等奴才趕緊起身倒退出門去,只留下近身老嬤柳月!
「小仁子,月娘,你們過來!」待一眾奴才散盡,老婦閉眼靠在榻上。
江仁和柳月走至塌邊,彎下腰︰「太後,奴才們在,敢問太後有何吩咐!」
「你們跟在哀家身邊多少年了!」老婦啟唇。
「打從太後入宮第一天起,奴才們便跟隨太後了!」
江仁和柳月輕聲回答,她入宮四十余載了,他們便也跟了四十余載,目睹了她四十載的後宮沉浮,也見識了她的狠毒與無情!
「還記得入宮那年,哀家才十六,如今,是真的老了……」老婦自嘲的笑!
「太後,您還不老,如果先王還在,一定會夸贊太後風華依舊的……」柳月有些哽咽,後宮女人是悲哀的,即使貴為太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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