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靠著你,感覺你的體溫,有些煙味,淡淡的,我喜歡這樣的味道!」白雪在李鐘吟的懷里喃喃細語,望著李鐘吟的眼楮,有些期待和鼓勵。
李鐘吟慢慢的低下頭,吻在柔軟的唇上。她的手輕輕的在胸前放了一下,不知道是推還是拉,但很快就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的呼吸急促起來,眼神有些迷離,
有個女人——出名的女人說過︰身體可能是工具,但吻卻只能給愛情。
李鐘吟吻著白雪,很投入,陶醉在愛與被愛的激情里。
床很軟,懷里女人的身體也很軟。李鐘吟緊緊的抱著白雪,手開始在白雪的豐滿的身上游走。
壁鏡里,兩個身軀纏在一起,或輕或重的喘息和申吟在房間不大的空間里顯得誘惑和曖昧。
李鐘吟進入白雪身體的時候,白雪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3年了,第一次。白雪緊緊的抱住李鐘吟,想把整個人都和自己融為一體。靈欲交融的感覺讓兩個人覺得整個世界在飄……
門「踫」的一聲,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床上的兩個人,都如電擊一樣彈了起來。
門口站著目瞪口呆的安然。
嘴唇哆嗦,眼淚慢慢滑落。安然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像木頭一樣的靠在門上。
李鐘吟和白雪還沒有回過神來,安然絕望的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轉身跑了出去。
李鐘吟怕意外的刺激帶來更大的麻煩,衣服也不穿,就追了出去。沒到門口,只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陣劇痛,身體好像被巨大的撞擊擊倒一樣,往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安然手中的扁長的菜刀流著血。
安然用手里的刀刺傷了李鐘吟!
安然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走向白雪。刀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不知道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傻了,還是已經無動于衷,白雪反而很平靜,不,是安詳的看著走過來的安然和她手里的刀。
李鐘吟大喊︰「不要,不要,安然,是我的錯,和她沒關系。」想起身阻止,可身上卻一點沒有力氣。李鐘吟看見紅色血漿在房間里飛濺,胸口越來越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豁的一下做了起來。
李鐘吟坐起來的時候,身邊的孩子吧嗒一聲,小腦袋從他的胸口落在了床上。翻了個身又睡了。
原來是夢!
李鐘吟全身冷汗,頭痛的好像要裂開。
李鐘吟急劇的喘息,手有些哆嗦。他不知道發生在自己夢境里的事情,是否會在哪一天變成現實?
模去額頭的汗水,李鐘吟再也沒有睡意。起來倒了杯水,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李鐘吟搞不定自己是否要給白雪打電話,一則夜已深,二來自己跟白雪說什麼?說自己夢見安然捉奸在床而且拿刀傷了自己和白雪?
不把白雪嚇著了才怪。
李鐘吟決定不打,在暗淡的夜色中,一支接一支的抽著悶煙。
李鐘吟做夢的同時,諸葛慕泉也沒閑著。
坐在「身後」酒吧,諸葛慕泉思考著下一步計劃。
慫恿甚至制造機會,讓白雪多和李鐘吟相處的計劃看來是失敗的,上次方大衛沒有抓拍到兩個人在一起的情景,在諸葛慕泉心里遺憾了好幾天。
諸葛慕泉想快一點,不想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處心積慮的對付一個人。但李鐘吟的確不好對付。諸葛慕泉知道李鐘吟已經起了疑心,制造的幾次機會,都沒讓李鐘吟和白雪之間發生點什麼。
所以,要想別的辦法!
諸葛慕泉喝掉了兩瓶威士忌,也沒有什麼好的思路,有些懊惱。
酒吧的音樂還是很吵,別人說什麼,在這里想听清楚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旁邊人的說話,只要有心,還是能听個大概的!
坐在諸葛慕泉旁邊的是兩個年輕人,一個穿白短袖,一個紅汗衫。看得出來,這是同事加朋友得關系。
「咳,你說咱公司那業務部的張經理怎麼那麼背?」紅汗衫舉著干紅得酒杯,照著紅紅綠綠的燈光。
「可不,不過,那事情也是他自己不好。」
紅汗衫晃著酒杯,有些酸溜溜得說︰「誰叫那小子搶老板小秘,這下可好,被公安抓了現行。工作丟了不說,那小妞現在是死活不見他了!」
白短袖吸了口煙,往上吐了一串煙泡泡,眯著眼說「嫖娼,拘留15天。兄弟,你說他怎麼運氣這麼好,去了就被抓,我可是常常光顧,也沒見啥警察啊!」
「你傻啊,110是接到舉報出警的,是有人背後搞他!」
諸葛慕泉听到這里,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陣激動!
「是老板嗎?」
「老板倒不至于,是想拍馬屁的人做的好事!那天,剛好是倒霉張來了客戶,有個小子是陪同招待的,看見倒霉張陪了客人進了洗浴中心。一個原因是有福沒同享,一個也是想拍拍馬屁,所以打了110舉報。」
「那小子可有點陰,以後得提防些。」
諸葛慕泉已經不想听兩位蝦米的談論了,拿了四張老人頭,甩給服務生︰「伙計,結賬,連這兩位兄弟的一起算!多的不用找了!」
白短袖和紅汗衫一時搞不清楚狀況,但看見人家真金白銀的幫自己結了,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喜出望外。
「大哥,謝了!」
白短袖想敬煙給諸葛慕泉,諸葛慕泉已經哼著小調走了。
紅汗衫看著白短袖,不可思議的表情︰「兄弟,咱今天是不是走運了還是踫上了神經病了?」
「管他呢,咱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