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區門口,景杰還用懷疑的眼神瞅著言清翼,這家伙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說送回來就送回來。
「你那眼神,我能理解成你舍不得我麼?」言清翼轉過身,靠在椅背上,好笑地看著景杰。
「沒有!」景杰立馬打了個槍斃的手勢,迅速開門跳下了車,頭也不回地就往家里走。
「盯著!」
剛才在 吧的那一幕,讓言清翼猛然覺悟,這女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寒星出現了,黑杰克出現了。
他完全沒想到,這兩人會同時出現,而且都跟景杰扯上了關系。
雖然,他還沒弄清楚晚上黑杰克叫價究竟是什麼意思,跟景杰到底有什麼關系。
還有寒星所說的,景杰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又是什麼意思?
所有的所有,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言清翼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看來事情比想象的復雜得多了。
景杰月兌了鞋子,拎在手上,偷偷模模地進了屋,輕手輕腳地把門關好。
「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一轉身,就听到「啪」一聲。
景杰猛然抬頭看了下突然閃起來的燈,額。
「你自己家,用得著跟做賊似的麼!」沒有溫度的嗓音,耀爵穿著睡衣斜靠在房間門口。
景杰尷尬地回頭,對著耀爵傻笑了兩聲,
「這我不是怕吵到你這個病人麼!」
耀爵不動聲色地上下審視著景杰。
景杰被打量得奇怪起來了,
「請問有什麼不對麼?」
毫發無傷。
「沒事。」說完,耀爵轉身回房間睡覺,腳步頓了下,
「裙子很漂亮。」
景杰困惑地眨了眨星眸,低頭一看。
哇靠!好大一片春光露在外面!
「那誰,我要洗澡!」想到自己這個簡陋的小屋子里,唯一的浴室就在房間里,現在被耀爵霸佔了,她腫麼洗澡。
管他三七二十一,景杰沖進房間,再直接沖進浴室,泡個澡舒服多了。
景杰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走出來,看到耀爵已經睡了,雙手放在被子上。
可是眼尖地看到耀爵受傷的那只手臂似乎有些不對勁,睡衣袖子染上了些許鮮紅。
擰了擰秀眉,傷口裂了麼?
見耀爵睡得挺沉的,景杰靠近,輕輕地將袖子卷了上去,紗布全部被血染紅了。
好好在家呆著,傷口怎麼會裂開了!
景杰百思不得其解,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徑自拿了藥箱過來,替他稍微處理了下傷口,擦了些消炎藥水,換了干淨的紗布重新包扎了下。
然後將衣袖又卷了下來,再三看了幾遍,確定沒啥問題後,才輕輕關上門,去客廳睡覺了。
一個晚上的驚險,的確累了。
才一踫到沙發,便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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