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執著如塵,是徒勞的無功而返;執著如淚,是滴入心中的破碎。原來我對你執著的愛,佛祖早已看透了。
請不要拒絕我,因為來的時候過于匆忙,竟忘了給自己留條後路。
有時候愛在一起了,人也在一起了,只等待天長地久了,卻不料還會出現風吹雨打散的結局。人,在命運的面前總是顯得很無奈,就像在大自然的面前總是顯得很無能一樣。
天藍了,緣份淡了,東風吹亂了,人也快散了••••••一切都不見了!原來,所謂的幸福,只是一瞬間的感動罷了!
在愛情這場賭博游戲中,女人不是莊家卻傻傻地押上了自己全部的賭注,所以一旦輸了,一定會輸得很慘很慘!
一個家庭不管由多少個人組成,只要有一個人心情不好,彼此之間都會受到影響,特別是那倆個最重要的角色,無論哪一個今天不高興,這個家今天就別想活潑快樂,定會顯得陰沉而郁悶。
今天草兒和鋒兩個人的心情都不好,況且到底因為小濤濤不在身邊,少了人在屋里唧唧喳地說一些幼稚的稀奇古怪的話語,所以晚飯吃得很是沉悶。草兒偶爾給鋒的碗里挾一筷子菜,也沒有興致逗鋒說一些開心的話題。
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馬上就淪為愛的俘虜,淪為那個男人的奴隸。她會把自己的姿態降得很低很低,放棄自己所有的事業和理想,以男人為中心,把自己下降為男人的附屬品,甘願做牛做馬,付出自己最純粹最真摯的東西。她總想盡自己一切的努力去呵護去關愛那個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看看,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地痴情,有多麼地愛他。甚至到了必要的時候,天真地幻想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生命去挽留一段即將逝去的愛情。不過可惜的是,緣份是命中注定的,男人只女人的運氣,是好是壞往往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晚飯後兩個人又默默無語地看了一會兒電視,相互之間好像一時沒有了共同的語言,索然無味了。
唉,關上窗戶,家家和睦與矛盾並存,家家歡樂與憂愁共演,一家一個世界,一家就是一部電視連續劇。
看到鋒有些疲憊的神情,草兒起身,走到鋒的跟前蹲下,仰面,愛憐地撫了撫鋒的鬢發︰「你累了?累了咱們就上床休息吧。」
「沒有,想一些事情。」
「你呵,就是想得太多!瞧,都有白發了。」
「我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讓你們母子兩地。我知道你很愛濤濤的,沒有濤濤在身邊,你心里不好受。」
「就為這個呀,那就更不應該了,和你在一起,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們總得為愛情犧牲點兒什麼吧,你不是也付出不少嗎?我又沒有怪你,你何苦來著?」草兒忍著心痛勸慰道。
鋒看著草兒美麗而略帶傷感的眼楮,忽然想起了他們曾經的華山浪漫情緣,那時草兒的眼楮就像兩汪清澈的潭水,歡快聰靈,奔放熱情,迸發著青春活力。可是現在卻被離痛折磨得失去了光澤,憂傷而迷離。再听听她至情至愛的肺腑語,一股憐香惜玉之情立刻刺痛了他的心。他一把摟住草兒,用自己的臉不停地摩挲著草兒溫潤的面頰,他要用這種無聲的愛,撫平心愛女人的傷感,表達自己的無奈和歉意。
晚上,草兒枕著鋒的胸膛,雖然閉著眼楮,可是沒有絲毫的睡意。她忽然睜開眼,支起身子,俯視著鋒的眼楮︰「我想再生個孩子!」
鋒拂開草兒垂散在自己臉上的長發︰「怎麼忽然又想起這個?」
「你不覺得身邊有些冷清嗎?沒有孩子的家是不完整的、是不快樂的。」草兒的眼里有一股渴望的、**的光芒,雖然還是蒙著一層淡淡的傷感。
「可是依我們當前的條件,好像不適合有孩子的,房子還是租人家的呢。」
「是啊,有了孩子,我就不能上班了。」草兒復又躺下,枕著鋒的胸膛,幽幽地說道。
「你以為有了我們的孩子,你就不會想濤濤了嗎?」鋒撫模著草兒的頭說道。「你真傻,你的心思我明白,既就是有了我們的孩子,你也不會忘記濤濤的,母子感情不可能因為另一個孩子的安慰而斷絕的,你說是不是?」
「不純粹是那樣,我想有個孩子,你和我的,用來記錄我們的愛情。」
「等條件成熟了再說吧。噢,對了,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工作,我托人去找找。」
「那天我已經給干媽說了,她會幫我找的,無論什麼樣的工作都成,只要我拿得動。」
「怎麼能那樣說呢?至少要找個差不多的工作,不能太累太髒的。」
「干媽會考慮的,我們就不用擔心了,我明天就去找干媽問問情況,睡吧,啊。」
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往往覺得很累,很是思睡。草兒和鋒今天都不是很愉快,所以他們晚上早早關了燈,相擁而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