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蘭從書中抬起頭,牆上的掛針已指向十一點,見席擇天還在一絲不苟的工作,動了動有些發酸的脖子,斜躺在沙發上,繼續看手中的孫子兵法。
直到時鐘針向凌晨一點,席擇天才將電腦關上,放在桌角的咖啡杯而已空了,伸了伸微酸的身子,視線停留在熟睡的季若蘭臉上,肚子上還放著本書,嘴角牽起薄薄的笑意,站起身向她走去。
身為殺手縱然是在熟睡,淺意識依然比普通人強,季若蘭猛然睜開眼,便撞上一雙帶笑的黑眸。
糟糕,她居然睡著了,工作準則第三條,不能比主人早睡,晚起。
慘了,她第一天上班,便犯了大忌。
「你……不及格,整整慢了二秒時間,剛剛我要殺你,絕對輕而易舉。」席擇天彎腰臉只離她二公分,冰冷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讓她清醒了不少。
季若蘭輕咬紅唇,無言以對。
席擇天撇了她一眼,那目光讓季若蘭有些無地自容,連忙站了起身跟在他身後。
「你要受到懲罰」他突然轉過身,季若蘭差點撞了個滿懷,還好反映夠快。
「是」
「懲你給我搓背」
「啊?」季若蘭以為自己听錯了,抬起頭便對上一雙染上邪魅的眼,拳頭緊了緊,測過臉。
「對不起,我是保鏢,這些事不在我工作範圍。」
「這是懲罰」席擇天始終眼帶笑意,單手輕解襯衫扭扣。
「我不接受這種變態式的懲罰。」季若蘭故作淡定的輕語,臉上染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見她又羞又惱,卻又故作淡定的俏模樣,席擇天不由的就想逗她,他的玩偶,似乎比他想象的有意思。
「你是說我變態?」席擇天長手一伸,將她摟在懷里,清涼的氣息噴在她耳根,癢癢的,麻麻的。
「不敢」雙手擋在他胸前,嘴上說著不敢,心里卻咒罵了不知多少遍。
變態,大變態,死變態。
「可是蘭兒的心,好像不是如此。」席擇天在毫無預照之下,手正大光明的放上她柔軟的胸。
季若蘭心漏了拍,一下竟沒反映過來,直到那大手邪惡的在上面揉捏,臉涮一下紅的像熟透的蝦子,抓住他的手一扭,順勢想他一個過肩摔,可是……
一,二,三,用力,哈咪,為啥他就是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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