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擇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氣的有種想殺人的沖動,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被季若蘭所騙,明明是個隨便的女人,卻在那故作清高,連他也看走了眼,被她淡漠的表面所騙。
看到席擇天眼里的鄙夷,季若蘭咬了咬唇,最終一言不發,有些事不需要解釋,因為根本無法解釋清楚,而且他已經先入為主,判了她的罪不是嗎?
席擇天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朝後門的車庫走去,季若蘭縱使心里委屈也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呵……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不是嗎?
取了車,不待季若蘭進入,腳下油門一踩便揚長而去。
季若蘭苦笑,搓了搓冷涼的手臂,十一月的天,真的有些冷。
走出車庫,外面的雨已經越下越大,她身上沒帶包,自然一分錢也沒有,望了望那不見盡頭公路,認命的踩著高跟鞋,在雨中行走。
走了十幾分鐘,前方是個大斜坡的天橋,而天橋下停著輛限量版的蘭博基尼,這種跑車到哪都是最亮眼的,而整個M國又有幾輛這種車呢?
季若蘭淡漠的臉終于有了絲驚喜,不由的揚起漂亮的嘴角。
直到她走到車前,席擇天才按下車窗,那張臉還是一樣的黑。
「剛剛為什麼會離開壽宴?」
「被人設計引出去的。」季若蘭恢復了以往了淡然,對面他的質問,那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的心有些抽痛。
「那個人是誰?」
「他說他叫歐陽洛。」
听到這個名字,席擇天眸光閃了閃,歐陽洛確實有勾引女人的本事,被他看上的女人,哪里能全身而退,想到這里心一股煩燥升起,壓下想咆哮嘶吼的沖動,頓了會兒才沉聲道「你們做了什麼?」
季若蘭心一抽,在他心里,她是那種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的女人嗎?
「接吻」
正確來說是被強吻,但是她已不想再多解釋什麼。
「還有呢?」
車門下緊握住的拳頭,已經起了青根。
「沒有了」
季若蘭淡淡一笑,平靜的眸底有著抹不易察覺的憂傷,側過臉望向天橋下的江水,雨水拍打再江面蕩起一圈圈漣漪,就如同她此刻的心里,平靜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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