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兩個是連累了聖天門,可是少主,你愛過嗎?當你看著幾個男人侵犯你心愛的女人時,你還能做到無動于衷嗎?不能,那比死還要讓人難受。」冰旋雖然害怕,卻硬壯著膽不讓自己退縮,現在輪到她來守護他。
席擇天冷冷的看著冰旋,她的話像是刺到了他的軟肋,讓他更像刺蝟一樣,到處亂扎人。
「請家法」
他的眸掃過季若蘭的臉,愛果然是該死的東西。
冰漢良嘆了口氣,才抬起沉重的腳步上樓,許久才雙手捧著家法走了下來。
所謂的家法就是長達一米的繩子,黑是的手把,繩子上系綁著各種鋒利的器械,刀片,尖釘,刺鉤,一繩下去血肉模糊。
沈曼琪雙眼驚恐的望著那繩子,膽小的她蹲在沙發背後躲了起來,雙手保護式的抱著自己。
季若蘭望著席擇天接過繩子,記憶里的疼痛讓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輕顫,在離島疼痛並沒有讓她害怕過,她已為她早已忘了那不堪的童年,很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偽裝成淡漠冷傲,將一切掩飾的很好。
「把衣服月兌下來」席擇天緊緊握住手中的繩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卓弘文雙手解開西裝外套,眼里沒有一點畏懼,早在他說出軍火的藏點,他就料到是這樣的下場。
外套月兌下,身上的疤痕縱橫交錯,大大小小,槍傷刀傷,這都是曾經忠于聖天門的證據,還有和席擇天同生共死的回憶,他閉上了眼,突然想到了去世已久的爺爺。
席擇天赤紅著雙眼,握住繩子的手已起了青根,幾秒後才抬起手用力的甩下去。
卓弘文悶哼了聲,緊緊的咬住牙關,刀片劃破他的皮膚,尖釘刺過皮肉再狠狠拔出,刺勾扎進血肉撕扯開一個又一個的口子,瞬間他的背部多了條血肉模糊的傷痕,所有人都閉上了眼。
卓弘文撐在雙腿的十指緊緊的掐住大腿,腦海出現一個畫面,大樹下爺爺笑呵呵的笑著他的頭「弘文,爺爺給你取這個名字,就是讓你好好學習,博學多識,不要像你爸爸,一輩子都是個小混混。」
又是一繩子落下,那種皮肉被活活扯開的疼是錐心的,指甲掐入大腿,緊緊的扯住那一大塊皮肉,不讓自己叫出聲,他終是讓爺爺失望了,從他決定追隨席擇天那一刻起,這輩子注定就是一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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