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琪琪問我可不可以進我房間坐坐……」季若蘭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講了一遍。
「來人,去找找是否那條該死的蛇真的存在。」席擇天一命令下,幾個保全上了樓,別人都以為他是相信了她的話,只有她知道,他是想讓她死個明白。
五分種後幾個保全一無所獲的下樓,季若蘭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窗戶沒關,蛇很可能已經逃走了,果然好運從來不會降臨在她身上,從小到大她都是個悲懼。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無話可說」還能說什麼,該說的她能說完了,信與不信只取決于他一念之間。
「冰叔,請家法。」他的聲音冰冷刺骨。
「是,少主。」
沒一會兒,冰漢良雙手托著家法走了下來,席擇天接過家法,冷眼掃過客廳的所有人。
「都給我出去」
一聲命下,很快客廳就只剩席擇天和季若蘭,一個像神一樣高高站著,一個像奴隸一樣卑微的跪著。
「把衣服給我月兌了」這個女人他已經給過她太多的機會了,可是她從沒放棄過想成為他獨寵的機會,如果不重重懲罰她,如何對得起還躺在醫院那生死未卜的琪琪。
季若蘭就像沒有生命的木偶,衣服一件一件的月兌落,最後只剩下貼身的保暖衣。
「全部月兌了」
「主人,我不是個木偶,我是個女人,請讓我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那句主人狠狠的刺痛了席擇天的心,當初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玩偶,如果她能安份點,或許他會將她寵上天,可是這個女人壓根不知道安份為何物,整天只會惹事生非。
「像你這種整天攻于心計,心腸歹毒,不知安份的女人,還有什麼尊嚴可言,給我月兌。」這一次他不會再為她心軟,決不會。
攻于心計,心腸歹毒,不知安份,呵,好陌生的詞啊。
「原來在你心里我是這樣一個女人。」季若蘭笑的嘲諷眼角有淚光,心碎了一地,再也並不完整,她的笑竟讓他有種莫名的恐懼。
席擇天甩開那讓人煩躁的情緒,揚起繩子狠狠落下。
繩子扯起時勾起衣服大量的絲線,他用力一扯,將她的衣服整件扯落,她身上只剩一件白色的內衣,雪白如玉的後背多了道血肉模糊的傷痕。
季若蘭緊緊咬著牙,雙手摳住木置的地板,整齊的指甲番了過來,血絲在甲縫里流出,沒有痛呼,只有那清脆的笑聲,「呵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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