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席擇天仍然很晚都沒有回來,季若蘭早早的幫妍兒沖好涼,兩人躺在床上看了會兒電視,妍兒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季若蘭心思本不在電視上面,手一直按著搖控器換著頻道,鳳眼時不時的望向牆上漂亮的掛鐘。
直到十一點,門外都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季若蘭才電視關掉,躺在床上思索著,他為什麼不回家,以前他從不在外面過夜的。
躺在床上許久,翻來覆去的就是無法入睡,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半。
她不是故意不睡等著他回來,也不是因為擔心他在外面怎麼樣才睡不著,而是心里有著疑惑,昨天他明明取了妍兒一根頭發,以他的性格肯定會馬上去醫院做DNA對比,按理說DNA結果應該早昨天就已經出來了,那為什麼他不回家?
難道是看到了DNA結果,知道了妍兒是他女兒,覺得愧對她們母女,所以覺得沒臉回來見她們嗎?
可是也不對呀,以席擇天的性格他是不會逃避的,難道他在給她們準備驚喜嗎?一個想讓她原諒他的驚喜?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走到了一點,就在季若蘭認為他不會回來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還能听到女人的嬌笑。
季若蘭以為自己听錯了,從床上坐了起身,輕輕的走到門邊將耳朵貼在上面。
「哇,先生你家好大,好漂亮。」一名長相清純,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驚嘆道,女孩看起來年齡才十**歲,臉上還帶著點女孩的嬌羞。
「沒你漂亮,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一座更漂亮的。」席擇天壞笑的勾起女孩的臉,聲音故意的放亮了些。
「真的嗎?」女孩一臉的驚喜,只是她已經收了他一百萬,還能得到一座別墅嗎?
「當然,你要你一會兒讓我玩高興了,爽了,送什麼都沒問題。」席擇天勾起邪惡的嘴角,那笑讓他俊美的臉上更多了抹神秘的色彩,那邪魅又冷酷的樣子,早已將女孩完全迷惑,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西裝褲下。
「你真棒,雖然我是第一次,但來之前楊姐教了我很多男女之間的事,我相信我一定會讓先生滿意的。」女孩主動靠進他結實的懷里,一臉羞澀,雙眼卻又遮飾不住興奮,那貪婪的樣子與她清純的長相一點也不符合,這個女孩經不起物質的誘惑,只要出來社會,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一個攻于心計的女人。
「寶貝,你真棒這三個字,還是留在床上說。」說完席擇天身子一低,將女孩從地上抱了起來,腿一抬用力的將門踹開,又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那聲音好響亮。
季若蘭背靠在門上許久都未動,心頭痛的快窒息,根本沒有她想象的驚喜,而他居然將女人帶回了家里。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要將她折磨死才甘心?
隔著一扇牆,那女人的嬌-吟聲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放肆,季若蘭無力的滑落在地,雙手用力的捂住耳朵,可是……沒有用,那一聲聲的嬌-吟仍然能穿進她的耳膜,震的她耳疼,頭疼,心疼。
「啊……好痛。」一聲尖叫的嬌嗲從女人口里發出,引來的不是男人的憐惜,而是更無情的虐待。
季若蘭用力的捂住耳朵,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在地,那是女人是個處子,一如傳說中的一樣,他只踫干淨的女人,在他心里她應該很骯髒吧,在他們唯一一次恩愛過後,他就不再信任她,從始惡夢就不曾間斷過。
女人痛哭過後,是興奮的高吟,一聲一聲無間斷的傳來,听這聲音就可以想像那邊的情況是有多火熱。
他是故意的,故意給她難堪,所以在書房跟那個女人做,因為書房和她的房間只隔了一道牆。
許久女人的高吟聲終于慢慢的停止,季若蘭無助的抱緊自己,削瘦的身子不停的在輕顫,淚水無法克制的住外流,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來折磨她?
過了沒多久,那讓人听了臉紅心跳的嬌-吟,又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這一次季若蘭徹底奔潰了,哽咽著哭了出聲,那哭聲包含了她的倔強和高傲。
「不要,不要再叫了,求求你不要再叫了……」季若蘭拼命搖頭,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沒有用,還是能听得那個女人的叫聲,她連忙跳了起來,掀起被子躺進里面,用枕頭和被子捂住耳朵。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終于停了,季若蘭哭了,也累了,眼楮紅腫了,她將雙手放下,將妍兒緊緊抱在懷里,這是她的寶貝,上天賜給她的禮物,如果說她跟席擇天一開始就是個錯,至少她還有一個妍兒。
被緊緊摟在媽咪懷里的季熙妍不舒服的動了動,季若蘭嚇了一跳,急忙松開她,害怕女兒會醒來,她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失控的樣子。
「我像是一顆棋,進退任由你決定,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將領,卻是不起眼的小兵……」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來的,季若蘭坐了起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將電話接起。
「抱歉把你吵醒了,麻煩你泡杯咖啡過來。」
季若蘭緊緊抓住被單,拼命制止淚水不流出眼框,勾起憂傷的嘴角,哭的太久聲音已經沙啞「我一直醒著。」
「是嗎?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折磨我讓你覺得快樂嗎?」一說話,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不爭氣的哽咽出聲。
「我傷了你的心嗎?你在哭?」听著季若蘭沙啞的聲音,席擇天有種報復的快感。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她真的受夠了,她要離開,一刻也不想再待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