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別人喜歡上了自己而竊喜,隨同而來的是對夏夏的歉意,說好的,要愛一輩子,就算她爽約了。歲月如梭,一晃三年,昨日的誓言仍歷歷在目讓他難忘。
他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心拎在半空糾結著她的為什麼。
以為可以對她不聞不問,就算再忙,可每天還是會忍不住叫司機小陳回報情況。
「你說為什麼相愛的人總是無法在一起?」
嗯?大總裁讓小草搞的更糊涂了,這又是哪出。
「為什麼電視劇里總愛寫白血病,編劇導演都是白痴啊,很狗血很狗血的橋段了,用了還用,是不是現在流行低能啊。」
紙巾濕了就扔,扔了又抽,最後紙巾盒空了,小草拉過身邊蘇辰逸雪白的襯衣繼續擦。
這女人,這女人,好髒的,眼淚鼻涕一古腦全擦在他衣服上了,可他卻任由懷里的小女人這麼放肆下去。
這還是蘇辰逸嗎?讓人看了還不‘嚇’掉大牙。
她自己都說是狗血騙人的劇情,還哭的這麼暈天暗地,她不是更顯低能嗎?他一臉無奈,又一次被她打倒。
她讓人欺負了都不見哭的這麼傷心,她是堅強的,卻也是感性的,有時她對他表現怕怕,其實他知道她一點也沒有怕他。
「你說人死了,愛是否還在?」小草還沒從劇情里抽身。
「在的。」
蘇大總裁突的一臉黯然,輕聲應完,推開小草,轉身走進了他的房間,直到很晚很晚,小草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也沒見他來。
想是累了就去睡了吧,小草沒太在意。
他就是一怪人,誰猜得到他的心啊,素性她就不猜了,天性所然,自己高興,誰管得著。
出其的,晚上睡的很安心,早上醒來,身上多了一條毛毯,是淺藍色的。
小草知道那是蘇辰逸,藍色是他最喜愛的顏色,他的房間里全是淺藍淺藍的色調,包括窗簾布藝床上用品,他衣櫃里的衣服,基本都是一藍色的,還有上次他買給小草的衣服也是。
他偏愛藍。
摟著那張毛毯又賴了幾分鐘,毯子上的味道跟他的沐浴露味道一樣的,那種伴她安心入睡的味道。
……
才始送秋來,又送秋歸去,己入十月,入冬的氣溫急劇下降,電視上都掛了黃色降溫信號,
睡過頭了,冬天的被窩很溫曖,誰都不想起床。
急急忙忙套了件半舊的棉衣,掛上包就要往外跑,走過蘇辰逸的房門前停了一下,把手上寫好的一張紙條從下面塞了進去。
听到關門聲,蘇辰逸穿戴整齊從另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看了看沒動過的廚房,這丫頭又不吃早餐就跑了?她不知道不吃東西對胃不好嗎?
讓人擔心的丫頭,一點也不知道照顧自己。
冰箱里不是有鮮女乃嗎?打開冰箱拿了盒女乃想要追上去,可一看保質期,都己經過期好多天了。
來到學校,小草下了車就往里跑,不跑快兩步今天肯定會遲到的。
沒想無獨有偶,小草來的遲,沒想到有人比她更遲。
「小草,等等我。」剛跑了兩步,身後有人叫住了她。
筒子們︰
過節了,過節了,左手一個咸肉粽,右手一塊大金牌,月要粽子,月要金牌,月要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