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扯去自己身上撓人的身物,一邊低頭親吻著她最敏感的身體部位,「寶貝別怕。」他輕聲的安慰著她內心莫名的不安和緊張。
他的聲音就像使了魔力,讓她緊崩的身體好像一下放松了許多,在頭腦這麼清醒的時候跟一個男人第一次這樣坦誠相待,她下意識里還是會緊張,臉早己像顆沸水里撈出來的紅蝦。
伸手探向她身下最敏感溫潤的地帶,那片神秘的大地在他的撥動下,早己一片濕熱潤滑,待他開采。
扔掉最後一條內//褲,他整個人壓了上去,身體的欲念早想一下功勢佔有了她的全部,可他還是忍住把就要膨脹到爆烈的**身體慢慢靠了上去,與她的溫熱地帶來回慢慢的廝纏磨合。待她完全適應了他,才慢慢的向更里面靠進,雙手托起她的翹臀,想要給她永生難忘的一次幸福經歷。
他身下己經爆裂般生疼,再也忍無可忍,這樣的淺試如何能讓他饑渴的身體滿足。
腰身剛一用力,想要將堅挺深深埋入,將她完全佔為己有時,沒想到小草卻雙手一推,身下往後面一退,閃過了他的進功。
他失挫的看著小草,一臉痛苦不堪言,可還是忍住了想要強佔她的沖動。
小草的眸子大大的盯著頭頂上欲火焚燒的深遂的黑眸。
「寶貝,不要怕。」他忍住了極大耐心低頭去吻她的唇,輕聲的安慰著慌如驚鳥的人兒。
「我……」最後小草一閉雙眼不看他,把臉轉到一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了後面的話︰「我這己不是第一次了,你會嫌棄我己經不再的清白之身,我不想讓你破了例,我不想讓你後悔一時的沖動帶來永遠的心理陰影。」
她知道,跟他上過床的女人有很多的不同,可唯一相同的是她們都是因為還是處/女,他要的女人都是清白的第一次,他有潔癖的,她不想到最後看到他一臉不屑和鄙視。
她到底在想什麼?良辰美景多麼美好,多值得珍惜的一刻啊,她竟然想到了這麼多。
為他想了這麼多。
連他事後的感受都顧及到了。
這樣的她,反倒讓他心痛了。
以為沒人不提及那件事,她就會慢慢談忘,沒想到她卻為了自己的不幸,怕傷了別人的想法。
看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他在心里暗嘆了一聲︰你的心到底有多善良?自私的多為自己想想不好嗎?
他**退去的眼眸黯然下來。
看著他冷冽的目光,她知道理智清醒的時候,他還是在意的,在意她的不全之身。
她吃力的推開身上的她,像一只受挫折翼的孤鳥,閃過他的身側,撿起地上的毛巾就往洗手間里沖。
看到她受傷慌逃的樣子,蘇辰逸伸手一拉,將她急竄的身體重新拉進自己的懷里。
緊緊的從身後將她抱著,過了好久,小草絕望的就快不能呼吸的時候,他的聲音才低低的響在耳畔「那個人是你,我不會在乎的。」
他的話就像本世紀最溫柔最浪漫的情話,眼淚就那樣像絕了口的洪水,泛濫成災了。
每一顆滾燙的淚珠掉在摟在她身前的手背上,一樣灼傷了他的心。
她哭的那樣無聲無息,寸斷肝腸。
他感受著她的悲傷,陪她痛了千次萬遍。
低頭輕輕吮著她圓潤的耳垂,男人沉重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後,剛剛消失的體熱慢慢升溫。
他說不在乎的,親口說的,她坦然一笑,轉身輕輕擁著他的脖子,第一次,她心甘情願的想把自己交出去了。
雙眼大膽的看著他︰「我想去床上。」
他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底,點了點頭。彎身給她一個溫柔的公主抱抱,可剛一把她抱起來,他輕吸了一口氣,又把小草放了下來。
「你怎麼了?」當小草再次意識到他身上有傷的時候,剛剛換上去雪白的紗布己經染成了鮮紅。心疼的大罵︰「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嗎?還不安份的亂折騰,這下好了,傷口又流血了。」
小草抬眼看到那迷離的**才發自己身上還沒穿衣服呢。
急急的跑進洗手間看到那堆濕掉的衣服她打算放棄了,最後穿了一件酒店準備的浴袍了事,領子大了點,只要一彎身里面什麼風光都會讓人看光鳥。
不管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讓人看完了,還有什麼好裝的。
拿來藥又幫蘇辰逸換好重新上了紗布這才算算事,小草嚴歷警告︰「別再動歪心思了,今晚乖乖睡覺。」
上了床他拉著她躺進自己的懷里,感受著她的體溫,聞著她少女獨有的芳香氣息。「你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小草不滿的反擊︰「最多算棵磨人的小草。」
突發狀況,從未發生過吃到嘴邊的肉也跑掉了,蘇辰逸卻面帶微笑的進入了夢鄉,有多少年沒睡的這麼安然入夢了。
一夜睡的踏實,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的臂膊還一直輕輕的搭在她縴瘦嬌巧的身體上。
如羽翼彎彎的睫毛輕輕扇動了兩下,他輕輕俯頭在上面印上了早安吻。
小草輕輕動了動,又睡了下去,看著她安穩的睡臉,原來這樣一個簡單的早晨,己讓幸福填的滿滿的。
……
衣服都濕掉了,行李袋還在洛的房間呢,小草正犯難呢,一夜不歸,如何向自己的朋友解釋呢?
「兩只手指扭下去,可就要斷了,一會我又該心疼了。」蘇辰逸走過來,把她正在打架的兩只手指分開,把小手握進自己掌心。
「貧。」小草嬌嗔一聲,把愁眉苦臉的小瓜子臉轉到了一邊。
「說,有什麼煩心事哥為你辦了。」蘇辰逸總是不能欲轉不能的想要粘著這棵好像帶了膠水似的小草,這不,又粘上來了,從身後將她嚴實的摟進自己懷里,兩只不安份的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探進睡袍里,挑動著那兩顆早己堅//硬//挺立的寶貝。
死男人,還哥呢,差點沒把小草笑差氣了去。
小草拍著他不安份的大手叫他放開,她怕一會自己亂動掙扎又傷了他剛不流血的傷口。
「就算是慰勞慰勞我這個傷員。」
「你再玩,姐發誓這輩子都不理你了。」小草赤果果的威脅,不這樣不行啊,
昨晚在心里己經坦然接受了這個男人的身體,雖然只差那麼一點點距離,可是還是沒有真正意義的有個結合。
就他那雙手在鋼琴上都能跳舞的本事,不保一會欲火亂燒,把這男人直接撲倒強吃了,那就太丟臉了是吧,還是適可而止為妙。
看到小草認真的臉,蘇辰逸怏怏的放開了手,安份的從身手擁著她。
「去換衣服,帶你去吃早餐。」過了好一會兒,听到小草肚子咕咕的叫聲,他問。
「衣服都濕了。」無奈啊,無奈啊,穿那濕濕的衣服她還不如就這樣穿著睡袍更舒服,雖然有時難免會被眼前這個**騷擾。
「看那是什麼?」順著蘇辰逸的目光探去,自己的行李箱什麼時候躺在了地毯上。
他看到她眼底的疑惑,「我讓阿南去拿的。」
「哦。你又沒問我,怎麼知道我的行李在哪里?」小草好奇的問。
「因為我有讀心術,只要一個眼神,你心里想的,腦子里裝的我都知道。」
吹牛吧。
小草白了他一眼,純一牛皮大王,可他這樣的時候更覺得隨和真實。
「你怎麼會跟那個男的住在一起。」極度小心誘騙的想要听到小草的答案。
「你不是會讀心術嗎?我心里想的,腦子里裝的你不都知道嗎?還問。」哼哼,總算把他擋回去了。
「好,就算我都明白了,但你一個女生,就算沒了房間也不能跟男生合住的,那樣不太安全。」
「經過昨晚的教訓,我己經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以後打死我也不敢跟任何一個男性動物共處一室了。」小草跳起身盯著他說完就拉著行李進了洗手間換衣服。
「不過我可以例外。」
甩一個可愛的鬼臉給他,老男人,色膽包天,要防的就是他呀。
昨天都那樣了,卻什麼都沒搞成,既高興又難過,心情復雜,好丟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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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換好衣服出來,就听到蘇辰逸壓低了音量在沙發上打電話,背對著她,小草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空氣的水珠好像都凝結在了電話的那端。
他還是他,這個時候的那個他,她覺得離自己好遠,好遠。
最後他長嘆了一聲,收了電話。
轉眼,正看到小草怔在那里盯著自己看。
冰冷的眸子重新換上強硬笑意「怎麼了?」他問小草。
「有事就回去吧。」小草輕輕說。
他的笑意很勉強,小草都能感覺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