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刻的我們都太天真了,以為單純的一起歌唱
卻忘了這是皇宮,這樣的邂逅為我們埋下了禍端
「皇上,您不進去嗎?」明夜撐著傘不解地望著自己的主子.
「明夜,去查一下駙馬和她的關系?」宇天澤眯著眼看著亭台里相望對唱的兩人.
自己的妹夫和她何時變這麼熟了,他竟然不知道.
「是.」明夜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是主子第一次要他查一個女人.
他看中的獵物從來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她亦不會例外.
「我們走吧.」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猛地打了個寒顫,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被窺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皺了皺眉頭,透過濛濛的雨絲四下張望.沒有人啊,難道是我的錯覺.
「晴兒,怎麼了?」凌楚著我緊皺的眉頭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有點冷.」我笑了笑說道.
「那你還是先進屋去吧,雨勢己小,我也要走了,改日再來拜訪.」
我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本想讓他等一會讓小喜去取雨傘,不要淋濕了.
可話到了喉間卻說不出口,他己不再是我可以關心的人了.
身份己將我們越拉越遠,明明站在眼前卻己經觸不到對方了,即便今日他記起我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我和他都明白,我們再也回不去了現在的我只想快點找到墨玉玉鐲回家.這一切就當做一場夢吧.
「小姐,我們進屋吧.」小喜拉著我的衣袖道.
「你們先進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我模著她的頭道.
「可是,你不是說冷嗎?」她不解地望著我.
「現在不冷了,快進去吧.」
「好吧,我先進去準備晚膳.」
「俞修,冷宵,你們也進去吧.」
「不行,我們要保護你的.」冷宵冷冷地出聲,可我卻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笑死我了,你真把我當金枝玉葉啊,我不過是個小丫環而己,誰會害我啊,快進去吧.」我把他們倆推下涼亭,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我的面前.
冷宵這大冰塊其實是關心我的吧,我不禁莞爾心里暖暖的,老實說,被人關心的感覺還不賴啦
我輕輕地步出涼亭,站在荷池邊仰起臉閉上眼,任漫天的雨絲灑落在我臉上,冰涼的觸感與內心的燥動形成鮮明對比不能再呆這里了,我必須想辦法出宮.可是我該怎樣逃出這皇宮呢?墨玉手鐲到底在哪里呢?天下這麼大,該從何找起啊唉
就在我仰天嘆氣時,驀地腰上一緊,嚇得我差點掉到荷池里.
我睜開眼瞪著環在我腰上的手,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只有他如此霸氣.
「你又想干什麼?」我不悅地開口.
身後的人不說話,只是用下巴輕輕地抵在我的頭頂我僵著身子不敢亂動,生怕他又做出驚人之舉,司空墨的霸道我己領教過了.
「怎麼一個人在淋雨?怪我沒有陪你嗎?」他輕輕地在我耳邊道.
「靠,誰怪你啊,巴不得你不要回來.」話一出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完了完了,禍從口出我心里懊悔死了,干嘛說實話啊,哎真是自作自受
果不其然,腰上的手越收越緊,緊的我差點喘不過氣來,我使勁地試圖掰開他的手,可卻徒勞無功
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脖子微涼,我心里打了個冷顫,他在干什麼?
仿佛為了印證我的疑惑般,脖子上驀地一痛他他竟然在咬我?靠,他想謀殺啊
「混蛋,你在干什麼?」我憤怒地轉身想推開他.
「現在你身上有我的印記了,記住,你是我的.」他松開我的腰攫住我的手腕道.」是嗎?別忘了我是你」借來」的侍女.」我顧不上手腕的疼痛拼命地想掙開他.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你似乎很喜歡惹我生氣?」他臉色一沉.
「哼,我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我驕傲地抬起頭.
「放心,很快你就不再是」借」的」他冷冷地道.
什麼意思,他這話什麼意思?我一頭黑線,腦海里頓時浮上不好的感覺有什麼陰謀是我不知道的?該不會是我被人給賣了還不知道吧
「駙馬今天來了這里?」他聲音一沉,透露著些許怒氣.
「你怎麼知道?」我一出口就後悔了,這簡直是不打自招.
「我回來時看到他從這里出去.你們做了什麼?」他蘊滿風暴的眸子緊緊地鎖住我.
「能做什麼,不就在這里彈琴唱歌罷了.」我放棄了掙扎.
「彈琴?唱歌?看來你們很有興致嘛.」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
「你不要亂想,我們沒什麼,他只是在這避雨而已.」我趕緊解釋道,我真怕眼前的男人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如果那樣的話,受害者可是我耶
「最好是這樣.看在你解釋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他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怔了怔,看著他的笑臉,如果他不這麼霸道的話,笑起來還真的很帥
看著他發怔的我冷不防地雙腳騰空而起,我趕緊摟著他的脖子:」你干什麼?」
「我們進屋吧.」他抱起我大步向屋內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我不滿地抗議道.
古人不是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嗎?可我來到這古代後,發現這里貌似比現代還更開放.
「我喜歡抱著你」他扯出一個妖冶至極的笑容.
「可我不喜歡被人家抱.」
「是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渴望我抱她們.」
「那你去抱她們吧.」听到他這樣說我沒來由地心頭一窒.
「哈哈你是在吃醋嗎?」他沉穩的心跳隨著笑聲跳動地越發地厲害.
「懶得理你.」我撇開頭看向別處.
罷了罷了,何必庸人自擾,他愛抱誰就抱誰吧,畢竟我只是個過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