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
低著頭不知道該不該看他們的官美人,被傳來的男聲鎮住了腦子,什麼?叫她月兌衣服難道他也想對她那個?越想她的倆個臉蛋就越紅,心也開始噗噗直跳,
「你月兌下衣服,給咪咪穿!」
話音再次響起,那一刻她緋紅臉蛋上的血液似乎突然停止了跳動,他要她月兌衣服給那那個女人?
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難道就是可以隨意使喚,隨即差遣,沒有羞恥和憐憫的傻子嗎?淚水開始不爭氣的在眼里打轉,官美人發現自己怎麼會變得這愛哭。
「那我,我怎麼辦?」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眼中的淚水,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自然一些。
「你就在這里,等會兒我會讓人給你送衣服來!你倒快點月兌啊!」他催促著,
「延凱,這樣好像不太好。」咪咪靠在男人的懷里,眼里有些發自內心的不忍,雙目相對之時,顧延凱又有些開始欲火焚身,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官美人見狀,不敢再多說什麼,急忙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一把奪過便給摟著的女人披上,然後倆人便揚長而去,留下兀自發呆的官美人,他說過一會兒會讓人送衣服過來,所以她選擇等待。
午夜,夜店的洗手間還是那麼受歡迎,在遭到幾次嘲笑之後,她只能把自己關在隔間廁所內,窗外吹進的冷風讓她有些瑟瑟發抖,拿出手機,已經是凌晨倆點,小溪不能一個人呆在家里,看著手機上熟悉的號碼,她想找個人幫助,可是翻了一圈號碼簿,才發現在台北她認識的人只有那麼幾個,而且除了心怡其他人卻是她不能開口的。
顧延凱的號碼停在指間,良久,她還是沒有撥,她想或許他早已經忘記了,這個時間他應該摟著那個女人在溫暖的睡覺才對。
又不知道蹲了多久,想要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都已經發麻,窗戶外面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看來不止台東有雨,連台北也開始下雨了。
下雨的夜真的很冷,拖著麻木的雙腿,一步一步走出去,穿過大廳熱鬧的人群,她的心似乎已經開始跳動,外圍的嘲笑和詫異眼光,對此刻的官美人來說是多麼的不值得一提。
走出夜店,走在空曠的馬路上,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臉龐開始濕潤,那是眼淚嗎?為什麼會流眼淚,為什麼要哭?她不停的在問自己,帶著小溪從台東來到台北的那一刻,她就應該知道這一路會多麼辛苦,林爾的遺言是多麼難實現。所以她不能再哭泣,只要能幫小溪找到爸爸,她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躺在酒店大床上的顧延凱再經歷又一番**之後,才開始安然入睡,躺在他懷里的咪咪,動了動他的臉,似乎沒有醒的可能,便立刻起身拿出電話。
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毅然堅決的撥通了那個號碼。
顧延凱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大哥太殘酷無情,而你又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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