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又打瞌睡?你上輩子是睡死鬼投胎啊?真是服了你了。」
一道無可奈何的聲音再加上一個爆栗子頭,足以讓任何一個魂游太虛的人找回神智。
「煩死了,哪兒涼快呆哪去,人家昨晚一夜沒睡。」像是拍蒼蠅一般,洛蘿隨意的揮了揮手,那個該死的男人,唉~~~,拜他所賜,頭又開始痛了。
「為什麼一夜沒睡?」
來人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不會是又去哪里風•流快活了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男人的頭頓時無限制的膨脹開來,兩只拳頭握得緊緊的,作勢就要往她的頭上拍,卻在剛接觸到她頭發的時候,手變成了輕柔的撫模。
沒辦法,他的心一向都不夠狠。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
洛蘿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听得見卻吃不著,那樣的感覺會是比死還難受吧。
別人怎麼想她不知道,但是她肯定自己比死還難受。
「喂,你什麼意思?」一把扶正她的腦袋,男人的目光中透著一抹急切,不對,這個女人肯定不對勁。
「駱寒,你饒了我好不好?我就睡一會,就一小會,你成全我吧。黃天在上,厚土在下,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說完,頭一耷拉,她又倒回了桌子上。
「喂,姓洛的,姓洛的,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看著那張甜美的睡顏,駱寒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什麼啊?哪有人說話說半截的?可回應他的卻是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你……」又一次,他徹底無語。
將她散亂在額際的發攏到耳後,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夜,漆黑而迷離,五彩霓虹閃爍其間,給這個城市平添了一道道斑斕陸離的光,忙碌了一天,洛蘿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散架了。
站在公寓門口,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上去?如果那個該死的男人還在,她今晚休想再睡一個安穩覺。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那麼精力旺盛的男人,做他的女人,「性」福該是有保障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她只想睡覺,可為了自己不抓狂,算了,找別的地方吧。
車子在短暫的停留過後,飛一般的駛向了遠方,只留下微微清塵在空氣中彌散。
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靜靜的停靠在那里,車上的男人一襲黑衣,夜色中,他的眸子燦若星辰。
「飛揚,還要繼續留在這里嗎?」一個火辣味十足的女人微微的轉過了頭,不明白這棟黑漆漆的房子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走吧。」收回自己的目光,宇文飛揚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敢說他是牛郎?哼,那個女人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車子在夜色的掩蓋下疾馳而去,風揚起的不過就是那還未來得及散去的煙塵。
夜,再次平靜了下來,可對很多人來說,夜才剛剛開始。
喧鬧的酒吧一如往昔,坐在那個專屬他的VIP房里,宇文飛揚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視線始終在一處停留,半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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