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窗外已是艷陽高照,已經記不清從什麼時候起就不曾再睡過這樣安穩的覺,沒想到,如今就連睡覺都成了一種奢侈。
拉開窗簾,任由明媚的陽光傾灑一室,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洛蘿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了窗前,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短暫假期的第一天,她要做什麼呢?
有人說,女人就好比是一朵花,需要時不時的灌溉一下,可屬于她的那只水壺在哪里啊?男人就像是她的水壺一樣,換了很多,卻沒有一個讓自己滿意的。
不對,等等~~~,她像是驀地想起了什麼似的,將包包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終于在夾縫中找到了那張鎏金的名片。
「宇文飛揚」她眉開眼笑的說道,「我就發發慈悲,讓你陪我過這幾天無聊的日子吧。」眼楮眯成了一條細細的縫,她為自己的英明暗暗的低笑了兩聲。
屋外陽光燦爛,而屋內則在重重帷幔的遮擋下,如同暗夜一般,空氣里有著一種沉悶的氣息在緩緩流淌著,只是身處其間就已經覺得全身壓抑,那種要窒息的感覺甚至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死亡。
「太子,資料全在這里了。」不知何時,房內無聲無息的多出了一個人,那一身的素黑和整個房間的色調無比契合的融合在了一起。直到這時,才發現原來在那張暗沉的紅木辦公桌後同樣坐著一個一襲黑衣的男子。
翻著那堆資料,往事歷歷在目,而他的眼神也愈加的冰冷,「走吧」說完,男子站起了身,那高大的身形頓時讓偌大的空間也顯得擁擠起來。
兩個人魚貫的走出了那間被黑色濃濃包圍的房間,踏出房門口的那一剎那,陽光撲面而來,許是一下子適應不了這麼強烈的光線,男子用手微微的擋住了眼楮。
「太子」跟隨他的人連忙撐起了傘。
「不用了」揮揮手,他的聲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用力的搖了搖頭,他低頭鑽進了徐徐開來的車子里。
車子在寬闊的柏油路面上急速的行駛著,眼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只是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五年了,這五年,他的心中被仇恨充斥著,再也容不下其他。這五年來,他生存的唯一目的只是為了報仇,當全家六口人慘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今生只為恨而活著。
五年了,他終于又回到了這里,羽翼早已豐滿,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現在他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和勇氣去捍衛自己的一切。
血債必須由血來償還,而現在是他來討還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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