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朗朗星空,一道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了床上一對兀自糾纏不休的人身上,那濃重的喘息和微微的嬌吟在這個寂靜的夜里清晰可聞。
「喂,宇文飛揚,我……不行了,你讓我休……休息一會,好不好?」終于,抵受不住這樣強烈的攻勢,女人顫聲求饒,一雙縴細的小手仍是在男人布滿汗水的後背上不停的游走著,如彈鋼琴一般流瀉出一曲曲動人的音符。
「不行了?這麼快。」一道邪邪的男聲隨後傳來,「可是,我還剛剛有了一點感覺呢,怎麼辦啊?」隨著一記強有力的射門,登時便听到了女人的一聲尖叫。
風不知何時輕輕的卷起了窗簾,窗外,就連月娘都羞紅了臉悄悄的躲進了雲層深處,而屋內兩個人的身影慢慢的由糾纏變成了纏綿。
第二天旭日高升,當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床上一對宛如連體嬰一般的人身上時,那四肢交纏的模樣就連微風也悄悄轉身垂下了窗簾。
今天是個好日子,風和日麗,微風送爽。
「吃完這頓飯後,我們的合約中止吧。」一邊狼吞虎咽的吞下一片面包,洛蘿口齒不清的說道,眉目間早已沒有了昨晚的溫存。
「好」端起咖啡淺淺的啜了一小口,宇文飛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反正這對他來講不過就是一場游戲,一場打發無聊時間的游戲,僅此而已。
「鑒于這兩天你的表現很讓我滿意,除了最初談好的價錢之外,我再給你一萬當小費好了。」喝下一大口牛女乃,洛蘿終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天吶,剛才差一點就把她噎死了,該死的,什麼時候面包也變得這麼硬了。
「謝謝」宇文飛揚仍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只是那嘴角微揚的模樣泄露了他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好吧,等著,我去給你找錢,你把桌子收拾一下。」說完,洛蘿蹬蹬蹬~~~的跑開了。
認命的站起身,宇文飛揚自嘲的模了模鼻子,沒想到有一天跺跺腳都能讓這個城市顫三顫的人竟然會受一個女人的驅使去干這種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喂,宇文飛揚,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嘿嘿~~~」再回來的時候,抱住他的胳膊,洛蘿一臉諂媚的笑了。
「怎麼了?難不成你是想吃霸王餐?」微微的挑了挑眉,宇文飛揚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個吊在他胳膊上的女人,沒想到只不過是換了一身衣服而已,現在的她真是土的掉渣呢。
「什麼霸王餐啊?這麼難听,我不過就是忘了取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改天給你就是,現在我時間來不及要走了,你走的時候替我把門鎖好啊,拜拜,我會再聯系你的。」說完,仿若一陣風卷過,再回神的時候,只聞一道 啷聲,洛蘿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到那扇緊閉的門,宇文飛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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