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再次回歸靜謐,只有微風拂動窗簾的聲音。
「她怎麼會在這里?」躺在床上,宇文飛揚的臉色仍是有一點蒼白,看著站在窗口一言不發的男人,微微有點詫異,這樣的胤是他不熟悉的。
「我也很意外,但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在這里了,並且是一個很出色的外科醫生。」南宮胤的臉上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陽光照在上面,那肌膚有一種如細瓷般的光滑。
「是嗎?」宇文飛揚突然笑了,救死扶傷的事情怎麼總感覺和她搭不上邊。
「飛揚,我不知道你們從前是什麼關系,但從這一刻開始,我只想她是我的女人。」半晌,南宮胤輕輕地說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皺了皺眉,宇文飛揚靜靜地打量著那個孤傲卻有點落寞的身影。
「我沒有告訴過你吧,其實她就是老頭子給我安排的相親的那個女人,不過,我很慶幸那個女人是她。」說到這里,南宮胤緩緩地轉過身來,一雙深幽的眸子亮晶晶的,「我從來都沒有贊同過老頭子的話,可這一次,我想順從一次。」
「這不像你。」宇文飛揚只是陳述事實,誰又見過一艘船只停靠在一個港灣,「而你明明就不喜歡她的,如果只是為了報復老頭子,何必要犧牲一個女人。」即使那個女人並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
「呵呵~~~」南宮胤突然笑了,「理由很簡單,因為她是老頭子選的女人,既然如此,犧牲一個女人,換我一生的自由,我錯了嗎?」
「她,並不如你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宇文飛揚一臉的平靜,作為朋友,他願意給他這個忠告。
「我呢?你以為我也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嗎?飛揚,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中有一絲陰沉。男人,靠自己拼搏出來的,那才叫事業!而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
「胤,你應該知道越是美艷的花,身上的刺就越多,等我們真正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早已遍體鱗傷。」他靜靜地看著窗外,如同最親近的人會傷的最深一樣。
「就算是會死,我也要為自己搏一次。」
南宮胤堅定地說道,離自由只差一小步,他不會就這麼放棄的,「飛揚,你不會阻撓我的,對不對?」他清楚宇文飛揚的為人,否則當初花顏也不會背叛他投入宇文飛揚的懷里,「我不需要你幫我,你只要遠遠地看著就好。」
「我……」宇文飛揚一下子猶疑了,想起那張清純中不失嫵媚的臉,心,猛的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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