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有五彩霓虹在閃爍,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斑駁陸離的光影中,那濃密的林蔭小道上此時正靜靜地站著一個身穿一襲華貴晚禮服的女人,手指間的香煙忽明忽暗,片刻過後,有一股青煙徐徐在頭頂上空盤旋。
遠處,傳來陣陣的歡歌笑語聲,還夾雜著男女之間或葷或素的調笑聲,隱隱約約的有輕音樂在金碧輝煌的大廳里盤旋,里面衣香鬢影,杯盞交錯間,是一張張帶著人皮面具的笑臉。
這,就是富人們所謂的聚會!
深吸一口氣,她將煙頭扔進了一旁的草叢里,從包包里模出一粒木糖醇放在嘴里慢慢的嚼著,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隨口吐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下一刻臉上掛上了一副完美無懈可擊的笑意。
「你終于來了。」踏進大廳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南宮胤已經笑嘻嘻的站在了她的身後,一襲黑色的燕尾服讓他看起來多了一份優雅,幾綹碎發垂在額際,給那份優雅中平添了一份不羈。那張完美如雕刻般的臉無疑會讓女人尖叫,單憑周圍女人投射過來足以殺死她的目光就可窺一二。
「董事長呢?我想先向他問好。」洛蘿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露痕跡的退開他的勢力範圍,畢竟她還不想被亂箭射死。
「老頭子今晚有事來不了了,不過他囑咐我好好招待你,還說改天會專門邀請你到家里來做客。」南宮胤壞壞的笑著,大掌已撫上了她的腰肢,那不盈一握的觸感讓他很滿意。
「你在耍我?」高跟鞋的鞋跟準確無誤的踩上了那雙油光錚亮的皮鞋,可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無懈可擊的笑。
「唉吆」南宮胤吃痛的低呼了一聲,眉頭緊緊地攢成一團,不過下一刻,他又眉開眼笑起來,「打是親,罵是愛,你這是在告訴我,你很愛我嗎?」
「對,我不介意更愛你一點。」說著,眼楮里射出一道冷芒,高跟鞋在之前的基礎上更用力的碾了幾下,登時,一道殺豬般的慘叫透過房頂直沖雲霄。
剎那間,喧鬧的大廳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一點,溫文爾雅而又風流倜儻的南宮家少爺正抱著腳如一只猴子般竄上竄下,那臉上的表情堪稱猙獰,而旁邊那個眉目清秀的女人正扶著他噓寒問暖。
「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洛蘿的笑依然那麼雲淡風輕,不過從那微揚的嘴角不難看出,她的心里實則笑翻了。
「好,你夠狠。」捂著那痛到幾乎麻木的腳,南宮胤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維持了一晚上的光輝形象在這一刻毀于一旦。
「我只是告訴你,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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